胖了,秦夕是要工作的,按我们约定好的,就每天过去遛狗的时候喂一次,走的时候再放点狗粮,这也能吃胖……
眨眨眼睛,我怀疑是我自作多情了,李拜天怎么可能好心地去帮我照顾狗狗,如果他明知道自己对这东西过敏的话。
他当然知道,从我把狗抱回来以后,他就没关心过那只狗,还整天一副很怕它的样子。
我急忙给秦夕打了个电话,问去年我出差的时候,他有没有帮我打扫过房间,秦夕坦言,没有。并且他也好奇,家里怎么那么干净,还怀疑是不是我另外请了家政服务。
我没请什么家政服务,秦夕也没帮我打扫。就说当时我和秦夕的关系吧,好是好,但没有好到让他那么上心的地步,所以遛狗那事儿每天是例行公事,过去了就过去了,现在让秦夕想起来,是有那么点奇怪。
就是每天晚上去的时候,我哪儿会有点东西,因为白天狗狗要作要拉的,但是第二天去的时候,污秽并没有增加,就像是有人定时打扫过的一样。
跟秦夕挂了电话,我愣这儿拔不动腿了。
是李拜天……那几天是李拜天在帮我养狗,所以他过敏了,他明知道自己会过敏。
但是他也知道,我顶着那件事情出差,要是回来再看见家里那么乱,我会心情不好,甚至乱发脾气。
想着想着,我这眼睛就湿了。
那一刻我没有太复杂的心理活动,我就是感觉哪里不对了。
然后脑子里想起李拜天说过的这样一句话,“如果哪个女的能为我把自己挠破皮,我肯定好好对她一辈子。”
放下手里的衣服,我冲出这家店,到处到李唯姐她们的身影。我没有李拜天的电话啊,我找不到他啊。
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找他是想干什么。那一刻我就是脑子直了,一家店一家店地翻,到处都没有发现李唯她们。
她们说没影就没影了,好像从天而降又不翼而飞,而这个过程只是为了让我知道,李拜天曾经为我挠破皮过。
站在人流中,我张皇地四下望去,低头叹了口气。
冷静了点,找他干什么?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拎着大包小包,我浑浑噩噩地走回家里,其实我知道怎么能找到李拜天,往公司里打个电话的事情。
可是想想,我似乎也没什么要跟他说的,这一声谢谢,因为欠了一年,时至今日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李拜天主动找我的,12月31号,晚上九点,李拜天用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电话,他自己的号码打不进来,在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