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陈飞扬坐在我旁边,拿起筷子,他手长脚长的,手指头也特别长,那一次性筷子在他手里,简直……小木棍儿么不是。
陈飞扬用筷子挑了几根面,然后转成一坨,这么送到我嘴巴面前。算了算了,女汉子不拘小节,我就这么吃了。
陈飞扬喂我吃了一碗面,什么废话也没说,那时候我以为这货是沉默,其实他只是不好意思!
我和谢婷婷又被安排回旅店,旁边她干哥还开了个房间,几个人在那边通宵打牌。干哥怕不安全,在外面把门给我们锁上了,我跟谢婷婷出不去了。
我这带血的衣服得换掉啊,脱的时候很费劲,才发现胸口粘上了。好不容易把衣服扯下来,我发现我乳房位置被刮开一个伤口,皮绽开了,里面的肉白生生的。
这得缝针。但是这是胸部,我还不好意思去缝针。
后来谢婷婷让他干哥去买的云南白药和纱布,我们就自己这么随便处理了。后来我胸口就留下了一道疤,别人问我的时候,我说:“我被刀子捅过,你信么?”
他们信,这个说法比说翻墙头刮得有说服力的多。
那天我还抽了人生中的第一口烟,是谢婷婷突发奇想要抽烟,她干哥不准,她就找跟绳子扔到下面,把钱栓在绳子上,让下面摆摊的给她弄盒烟上来。
白将军,当时卖五块。
但是我们还不会抽烟,两个人对着烟灰缸抽一口吐一口,谢婷婷干哥回来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被烟熏得晕死在床上了。
废话了这么多,回正题吧。
离家出走前,我们设想的是,走了就找地方住然后找工作,但其实到了县城以后,我们每天的事情就是泡网吧。
总共三百五十块,很快就要没有了。
第三天,我在打泡泡堂的时候,桌面又下角弹出洋葱头像,我的心一下就紧绷了。当时是中午两点。
点开这个头像,果然是来自王昭阳的消息,连发三条,每条间隔两秒。
燕小嫦。
燕小嫦。
燕小嫦!
游戏我是玩儿不下去了,看着这三条消息,心脏跳得那个快,脸都憋的通红了。犹豫良久,我回过去一个,“嗯。”
真的不忍心不回。
王昭阳问我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