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瞪着吴玉清,她在我胸口看一眼,“胸罩也脱了。”
“你有病吧!”骂完我开始穿衣服。吴玉清喊,“胸罩脱了,我看看你身上的疤!”
原来她是想看这个,一边穿衣服,我一边说,“没什么好看的。”
吴玉清就又扑上来了,直接扒开我的胸罩看,那个眼神儿嫌弃的。我这伤口已经长起来了,因为没有缝针,裂开的皮肉表面结了一层皮,长四厘米,宽不到两厘米,就在乳头旁边,很狰狞。
而且这层皮上是没有所谓的神经的,挠一下用针扎一下,都不会觉得疼,伤疤有点硬。
“怎么搞的!”吴玉清吼。
以前,她吼我我就觉得她是在恨我骂我,现在我长大了一点,到底也清楚,这句话算是一句关心。
只是没什么好脸给她,冷冷淡淡地敷衍,“不小心。”
吴玉清就怒了,操了鸡毛掸子就要打我,也确实打了我几下,我在床上现实下意识躲,然后开始还手。我知道我打不过她,我抢她的鸡毛掸子,踹她的肚子。
我们俩就这么僵持较量着,谁也没吃着什么大亏,吴玉清气得直抽抽,一边要打我一边骂,“浪货,叫你不小心,喊你不小心!”
怎么还跟浪不浪扯上关系了,我说:“浪也浪不过你。”
吴玉清,“还犟嘴!”
后来结束战斗,是因为不知道从哪儿忽然蹿出来一只耗子,就从我和吴玉清中间蹿过去,一瞬间吓得我们俩都不敢动了。
我踢了一脚把吴玉清踹开,她也不想打了,丢了鸡毛掸子,一边回自己的屋一边念叨,“别去上班了,丢死个人。”
后来我琢磨过味儿来,吴玉清是嫌我身上的伤被人看见了,然后他们都说吴玉清虐待我,这是她给弄的。
吴玉清到底是个女人,多少有脸的,受不了这样的唾沫星子,而且本来也不是她弄的。
是,洗浴中心我他妈也不想干,那个臭老板娘成天想让我上楼去干大项。
我去辞职,总共干了半个月,七个工作日,扣掉三天,给我结了四天工钱,也就是八十。八十就八十吧,也算比巨款。
拿到巨款,我请谢婷婷吃饭。后来跟谢婷婷商量着,到高中学校附近,谢婷婷他们那个根据地网吧,去干了个收银。
工资还四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