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去了,然后那些泡泡齐刷刷炸了啊,我在中间被炸的金花四溅啊!
屏幕上:哈哈哈哈。
我:骗子,阴我!
玩儿游戏我真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是技术还是心机。
其实我挺想停下来跟他说说话的,可是他忽然一句,“不玩了,睡觉了。”说走就走,连qq头像都跟着黑了。
我看着黑下去的头像,很失落。
越是这样,我每天下班越不着急回家,就等着他什么时候找我。其实总共我们也就一起玩了三次,我很珍惜。他不跟我聊天,只当个玩伴,我不敢抱有其它的幻想。
只是每当他闲下来,用小人跟我在屏幕上打转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好幸福。觉得那个蓝色的小人,是红色小人的归属。
谢婷婷的孩子还是打掉了,直到最后她干哥也没弄到钱,最后还是被家里知道了。家里拿钱让她去做的。
这事儿以后,我对她干哥的意见就相当的大,可是人家谢婷婷没感觉,各种能体谅,我也不好说啥。
怀着这种大意见,我最近见他干哥就浑身不痛快。谢婷婷打胎后一个星期,也就是八月多,很多同学都打包好东西要去上大学了。
和我们混的这帮痞子里,也有个要走人的。几个人跑到一海边一山头上,弄了箱啤酒,两瓶一斤装的二锅头,几个小菜,在这里喝了一顿。
谢婷婷这身体不能喝酒啊,可是她又跟干哥闹别扭,想喝。我心情不好,我也想喝,我说:“那你别喝了,你想喝的,我都帮你喝了吧。等我多了,你好给我弄回网吧。”
谢婷婷说行。
后来我就喝多了,其实也没多成什么样,就是晕,走路有点打漂,但至少是认识回去的路的。
至于他们送行说了什么,我不关心。
我就是觉得我不开心,我不服。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大人喜欢问你一句话,“你长大有什么理想啊?”
有要当医生的,有要当科学家的,还有要当老师警察的。我,那个稚嫩的声音说,“我长大以后要上大学。”
因为大人们总是说,“这个孩子这么聪明,以后肯定能上大学。”
原来上大学和聪明不聪明,没有特别直接的关系,和钱才有正儿八经的关系。
谁特么说我不想上大学,我不愿意承认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