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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嘀咕,“过不过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说的算的啊。”
老师眼睛一瞪,“舞蹈室,回去练去!”
他真的太凶了,比当年王昭阳凶多了,王昭阳勉强还算个柔中带刚,这个完全就是黑脸包公。班里的学生就没几个喜欢他的。
我和邵思伟被训得屁颠屁颠地下机站起来,我去拍了拍黎华的肩膀,他淡淡地,“你们去吧,我跟家正打完回去。”
跟着老师走出网吧,邵思伟不禁问,“那他们两个。”
老师撇邵思伟一眼,“你们跟黎华能比么?大三的课他都能过你们能过么?”好吧,是不能比,黎华拿过很多全国大奖的。
至于薛家正,老师们已经放弃他了,他糊弄考试什么的就一个字——钱。
舞蹈室,被拉来特训的不止我和邵思伟,很多专业课不咋地的,都在这儿练着。我老实巴交地在这边压腿拉伸,邵思伟正在挨训。
“什么玩意儿,做那动作跟个女人似得,手臂伸直,腿绷紧!”
邵思伟摆着造型,老师正在他身上一敲一敲,不准他动,再往上掰一下他的大腿,老师说:“硬点儿,一个个看见女人的时候不都挺硬的么,”后背敲一下,“挺起来!”
我分明看见邵思伟的脸刷一下红了。
我们班上,老师最不满意的两个学生就是我们俩,其他学生陆续走了,我们还被扣在这里。不满意我,是因为我是半吊子,再教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不满意邵思伟,是因为嫌弃他太娘炮。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娘炮。
后来我勉强过关,老师让我先走了,邵思伟还被扣在那里,听黎华他们说,邵思伟是半夜才给放回去的。
回去的时候,累的路都不会走了,用薛家正的话说,“跟刚让人操过了似得。”
暑假,虽然我们都是一个市的,但也都没有见过面。吴玉清现在已经不卖肉了,跟一老姐妹儿一起,找了本足疗的书,看着学了学,对着捏脚练了练,然后租了个家附近的民房,挂了个大招牌,开起了足疗店。
基本没什么成本可言。
我原来工作的网吧,暑假正好缺人,我去上网的时候,跟老板商量着我在这边顶着,一天算我十五块钱,直到他们招上人来位置。
所以我跟吴玉清也没太多交集,用不着吵架。
那天吴玉清让我弄个大桶水过去,我去商店买大桶水,还是陈飞扬家的商店。上了一年大学回来,我确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