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都会干些什么,好多最后的工作,和舞蹈也没有关系。
也许如果王昭阳在,还能指点我一下,人生需要长辈,需要一个比自己有阅历,看得更长远的人,在迷茫的时候指引自己。
可惜我没有。
邵思伟和孟子明好过一段时间,也是偷偷的好,毕竟是同志关系,还是个师生恋。白天我依然给邵思伟打掩护,每每碰到陈姗姗,就互相赏个白眼儿。
后来孟子明的女朋友出现了,我跟邵思伟在食堂门口看见他们的时候,邵思伟的眼睛红了。
我真是差点就上去质问孟子明,他到底拿我家邵邵当什么,可是邵思伟说:“算了。”
同性恋比我们正常人苦逼得多,连吃醋的离场都没有。那段时间邵思伟每天都在喝酒,喝到烂醉就打电话和孟子明吵架,骂他王八蛋。挂了电话就是吐,酒醒了也吐,那段时间为了照顾邵思伟喝酒,我们几个都住在校外。
黎华和薛家正渐渐也看出了苗头,不好说什么。
那年夏天,我用打工的钱买了第一个蓝屏手机,暑假接到黎华的电话,找不到邵思伟了,邵思伟家里都找不到了。
我觉得,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他,邵思伟那天晚上可能就跳海死了。
我们是在学校附近的海边找到他的,一个人坐在栈桥尽头,双腿垂在海面上晃悠着,今晚浪很大,拍打在岸上的声音很响。
邵思伟也没喝酒,身边只有一块红色的转头,地上有很多字,子明子明子明……
黎华过去拉邵思伟,“邵邵……”
邵思伟没动,望着黑色的海面,静静地:“他结婚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眼泪猝不及防地滑出眼眶,不知道究竟是在难过什么。同志很多最后都会结婚的,尤其是孟子明那种,偏双性的,最后为了应付家里,多半都会组织家庭,回到正常人的轨迹上好好生活。
可是我家邵邵怎么办。
黎华再拉他一把,邵思伟拿起手边的转头,用力抛向远方,海太大,落下了也不会有声音。
邵思伟发出一声特爷们儿的咆哮,在栈桥尽头呈一个大字趟下。黎华蹲下来看着他,我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伤心得要死。
可是谁也没办法安慰他。
黎华开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