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生,实在有太多太多,北京的机会多,相应的竞争力就比较大。
“刚刚两个央舞的都没要,你再等等看吧。”
“我们要师范专业的。”
“你没经验,不行。”
“北京城不好混啊,其实你这个水平,在老家那边工作还是挺好找的。”
几份正经工作找下来,我几乎是四处碰壁,算了,这个东西急也急不来的。
晚上还是要化妆去夜店里跳舞,第一个月赚六千,花了两千,四千存在卡上。我觉得照着这个进度下去,一年应该够把吴玉清欠的三万还上,到时候我也彻底轻松了。
但夜店里总会有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每天的心情都算不上多么愉快,加上找不到正经工作心里着急,我排解这些不愉快的方式,就是上网玩儿游戏。
从游戏里那帮陌生人中寻求温暖。
覆水难收的作息时间,生生被从12点前睡觉,掰成了两点,只要我在,他会争取多一点时间陪着我。
小五也经常过来上网,有时候我人还没到网吧,他已经自己先坐在那里了。这是我在北京的第一个朋友,有了朋友,心里才能踏实那么一点点。
副本地图里,一个很漂亮的山洞,山东里林立着会发光的宝石,树下萤火虫点点,山洞外小桥流水人家,连晾晒的衣服都描画的十分细致。
砍掉周围的怪物,覆水难收停下,打了行字,“奇怪,以前做任务刷这个图想吐,现在反而有点上瘾。”
小五:那得看跟谁一起刷了。
我心里忽然一甜,完了,我怎么觉得我这是濒临网恋的节奏。
那天小五送我回家,我问他,“会长结婚没有?”
小五:“不知道,我明天给你问问?”
“不用了。”问什么呀,如果他人在北京的话,这事儿还能考虑考虑,否则,网恋什么的还是算了。
网吧门口,小五问,“哎,你到底什么工作啊,怎么每天这么晚?”
我看他一眼,“会长让你问的?”
小五摇头。
其实相处这么久了,说说也就没什么了。看了眼几百米外仍然闪烁的霓虹招牌,我对小五说,“那里面,跳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