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他就这么抱着我,我这么搂着他,我们什么也没做。是王昭阳不打算做,我真是纳了个闷了,他难不成也喜欢男人的么,对我就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睡不着,缠着他说话,“你为什么是覆水难收?”
“名字而已。”他说。
我说:“那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你为什么叫山里朵?”
“朋友给起的。”
王昭阳想了想,“就是开始和你玩儿游戏的那几个朋友?”
“嗯。”
“还联系么?”
“有的联系,有的不,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是覆水难收。”
王昭阳勉强笑一下,糊弄我,“巧合。”
我说:“可是你早就知道我是谁,我还跟你视频来着,你忘了?”
王昭阳愣一下,拍拍我的肩膀,“睡觉吧,有机会我再告诉你。”
有机会有机会,我不知道他说的机会是什么机会。我只感觉他跟我藏着掖着,故弄玄虚,这让人很不爽。
“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你。”
“我一直在你身边。”他说着,将我搂得更服帖一些。
看了眼他揽在我肩头的手,以及另一只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十根手指都没有戴戒指,我心里松了松,不行喝酒了,该睡得睡。这个怀抱,我少女时期无限意淫过的怀抱,如愿以偿的时候,竟然是这样不可思议的感觉。
这一觉睡得异常香甜,梦里全是我和覆水难收,两个人在游戏里走来走去的样子。我真的玩儿游戏玩儿魔怔了,有点游戏和现实分不清了。
睁开眼睛,没有青山绿水,只有穿透窗帘的细弱阳光。我一个人躺在这张异常舒适的床上,留不住昨夜短暂的温存。
王昭阳和王昭阳的行李都不见了,他已经走了。昨天我那么副可怜兮兮,只换来他肯陪我一夜,但天亮了,他还是踏上了自己的归程。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枕边有张纸条,酒店里通常会有一支笔和写建议的小字条。
其实我已经到了提笔忘字的阶段,除了每个月领工资的时候要签自己的名字,我基本没动过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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