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是一小会场,结果人家是在村儿里自家办的。我穿成这样的确太装逼,我都不好意思了。
忙活了一上午,这边备了一桌饭菜,让伴郎先陪伴娘新娘吃点儿,然后他们去吃大席,伴娘就可以走人了。
吃饭的时候,新郎出去和大爷们谈事情了,他们聊了什么我也没在意,我一门心思就是多看谢婷婷两眼。
谢婷婷吃了几口想吐,我陪她去房间里吐,结果伴郎轰轰烈烈地杀进来,说是要抬伴娘,也不知道哪个臭流氓先起的头,把我堵到了沙发上。
我伸手摸别在裙子上的针,哪还找得到啊。另几个伴娘堵在门口,在哪儿喊别闹别闹,根本没人听。
场面乱得一塌糊涂,我这边裙子都快让人扯掉了,我穿的抹胸根本不经扯。我气得脸通红,穿着高跟鞋在踹他们。
可算站出来个公道人,三两下把这三个流氓都给扯开,脱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正面盖我身上。
这个主持公道的就是陈飞扬,陈飞扬一脚一脚把这几个伴郎挨个踹出门去,然后关了门。
别看这小伙子成天一副大汗淋漓的模样,衣服上倒是没什么臭汗味儿。当然他这衣服我不用穿,就这么遮着好拉拉自己的裙子。
谢婷婷问我没事儿吧。
没事儿,就是有点生气。
闹伴娘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我擦,我准备好的针到底去哪里了。
我直接换了身谢婷婷的衣服,那天伴娘走的时候,我就没走,谢婷婷是想让我多陪她一会儿。
去吃大席的时候,看到村儿里有卖烧纸的,我想起来该抽空去给我爸妈上个坟,打算下午就去。
但打电话找王昭阳来接我的话,这鬼地方是哪我都说不清楚,他基本也不可能找的到。后来吃完饭,是陈飞扬陪我一起去的,因为觉得我们住得近,反正要走也可以一起走。
陈飞扬开的他家的车,我坐在副驾驶,告诉他我爸妈埋骨的位置。
看着前面的路,陈飞扬终于打算跟我说话,“唉。”
“唉什么唉,叫姐姐。”我说。
我比他大两岁多,可不得叫姐姐,而且我们俩虽然没正面说过话,我觉得也算挺熟的了,看他这么腼腆,我就大方点儿。
陈飞扬笑笑,挺老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