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真的弄不了,因为我没道理,房子就是分来的,可我爸妈啥贡献也没有。虽说政策上已经说不清了,但其实说到底,本来跟我也没啥关系。
我唯一气不过的,是他说的那话,虽然我挺不待见我爸妈生前作为的,可是个人都护自己家人,我爸妈都死了,还被外人拿出来说道,不爽。
我只是觉得,我一定得好好做人,就算我以后怎么着了,也不能让我的孩子受我这份委屈。
决定分道扬镳这天,两万块我先给了吴玉清一万,她垂了下眼睛,我推推手,“拿着吧。”
她于是还是收了。这个女人,头顶上已经有了白发,其实她今年还不到四十,我看着她在房间收拾自己的东西,想起以前我们打架的日子,不知怎么,还觉得有点意思。
那时候我做梦都想把自己吃成一个大胖子,然后可以死死地镇压她,这个梦想到现在也没有达成。
听到她那里传来药瓶的声音,我转眼看过去,问她,“那是什么药,那么一大罐一大罐。”
吴玉清飞快地把药瓶塞进红色的布兜里,冷冷给我三个字,“营养品。”
哟,她还吃上营养品了,估计又是被哪个卖假药的忽悠了,我也懒得说她。
我暂时没想好去处,打算先在谢婷婷那边呆着,她要生孩子,生完孩子不回家住,两口子住去谢婷婷她妈家,这样好照顾月子里的谢婷婷和宝宝。那房子就空出来了,够我暂时缓一缓的。
终于要搬出这个家了,我内心里忽然有种沧桑感。
现在房子的事儿也就这么着了,该转移的电话号码也转移得差不多了,我上个手机卡是北京的,到这边漫游几天,话费也该交了。
看着这几通王昭阳打来的未接来电,我还是心软啊,没舍得给他删了。删有什么意义呢,他的号码我又不是不会背。
短信箱里有几条未读信息,大多是王昭阳发的。自从我有了新号码,陈飞扬就不会再往这边发信息了。
短信里王昭阳说,“我等你冷静,然后好好讲给你听。”
他还说,“婚姻里有很多事情,不是你现在能理解的。当然,很多东西我希望你永远都不用明白。”
我想过他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