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累,我趴在陈飞扬背上,恨不得没有骨头。
但我忘了这小子是个处男,在这个年代已经算是高龄处男,处男是碰一下就会有反应的。我趴得快睡着了,到了我和吴玉清住的旅馆,旁边的公共厕所间里,有哗哗的水声,我打开我和吴玉清住的房间,里面没有人,猜是吴玉清去洗澡了。
没地方坐,我和陈飞扬坐在床边,他还喝酒了,我也忘了,没着急赶他走。累,我让他给我拿根烟。
他不给,说:“女人别抽烟,以后生的孩子容易不健康。”
我不耐烦,“你管我。”
陈飞扬说,“我管我的孩子。”
“谁给你生孩子。”我就这么念叨了一句,陈飞扬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蹭一下就用胳膊给我圈住了,然后凑上来亲我的嘴巴。
小伙子,亲起来那是狂风暴雨的,恨不得把你嘴皮都撕烂嚼碎。我推又推不动他,他身上那么硬,大块大块的肌肉。陈飞扬这是借着酒劲儿想动我,可是他没经验,就知道用手抱我的背,连摸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摸。
旅馆里,我还不能叫唤,误打误撞,一巴掌拍到他硬挺挺的那家伙上,一下给这孩子拍傻了。
捂着裤裆,他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我,脸色那是千姿万态。人有的时候不要脸,人家对你好,就当理所当然,陈飞扬对我好,我就有点利用大发了,默认他对我好,默认他接我管我的现实,但从不给他一点好处。
陈飞扬以为,作为一个男人,该硬气的时候得硬气,所以他硬了。
可是他喜欢我,又怕把我惹生气了,今天这一遭只能忍了。
我黑着脸,“出去!”
陈飞扬愤愤看我一眼,真的走了。
那是陈飞扬第一次跟我抱怨,甚至是想吵架。吴玉清回来以后,躺下睡觉,我也躺着,手机里不停地在蹦陈飞扬的短信。
他说:“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啊。”
他说:“燕小嫦,你早晚是我的女人。”
他说:“老子就是要你,要你给我生孩子。”
他甚至说:“想贴老子的女人多了,可是我偏偏就喜欢你。”
他就是个小孩子,每次生气了就会老子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