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天,还是让人欺负了,一大老板喝多了,非让我去他卡间儿里跳舞。
我不想去,人家说要给我摔钱,老板又过来劝,说那是全场最大的一个客人,不去不行。
咬牙去了以后,这帮人开始飞钱,在咋呼脱、脱、脱。
脱你妈个蛋,我想走,被拦住了,人家说,要么脱要么今天别想走人。我看着大老板那犀利的眼神儿,确实是有点怕了。
为什么都夜店里没有好女人,因为这不是一个允许你洁身自好的环境,除非你长得特丑。我一直都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重新站回桌子上,脚下是一张张散落的人民币,我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拿走它们,但是我有点害怕。
他们让我脱,我磨磨唧唧半个小时,一直没真脱。很多人在观察卡间这边的动静,都特么等着我脱呢,老板也不站出来说话。
因为今天我到了正常时间没出来,陈飞扬等不及杀进来了,想都没想,冲到这边,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跑。
陈飞扬是练过的,跑起来飞快,从他出现到把我拉走,那是疯一样的速度。
问题是你把我拉走了,我还没去换衣服呢。
一直把我拉到酒吧外面的小广场,我冻得瑟瑟抖,身上穿的半截t恤和短裤。我说我要回去换衣服,陈飞扬对我吼,“不准回去!”
“冷!”
我咋呼一句,陈飞扬一把给我抱住,用自己的衣服把我裹在怀里,然后又亲我的嘴巴。我差点打他,陈飞扬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说得特别大声,场面挺非主流的。对于这种话,我已经有点无力反驳。
但是有个人反驳了,旁边树丛那边,一个女人正呕得声嘶力竭,我和陈飞扬不禁看过去,那边扶着女人的男人也朝我们看过来。
那双微皱的眉眼,我一生不忘,四目相对时,我看到他眼里的震惊与张皇。
陈飞扬又不认识他,用胳膊夹着我的小身体,“衣服不要了,跟我回家。”我是被陈飞扬夹走的,走的时候一直用目光锁定刚才那个方向。
那女人吐够了,抬起头要纸巾,我看清了她的脸,方可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