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正常取向的男人,还搞这些七七八八的,有点不惜福。
反正我喝多了跟邵思伟骂王昭阳的时候,他是这么发表看法的。
我以前的手机确实没开过,扔在抽屉角落里,我都快忘个屁了。我以为,手机超过三个月不交话费,应该是要变空号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我已然可以装个表面不痛不痒,“他,怎么找到你的。”
“我还不好找么,他知道你在哪儿上的大学,到学校里打听呗。”邵思伟说。
怪就怪我以前跟王昭阳说得太多了,尽管王昭阳和我的朋友们,没有任何交集,我搬家换手机,但他还是能有那么点办法。
我没说话,邵思伟说,“怎么样,你冷静完了么?”
“冷静什么?”
邵思伟也说不上什么,我问,“你不会把我电话号码告诉他了吧?”
邵思伟,“没有,我这不问问你么,你要是愿意,我告诉他也行。”
我心里抖了抖,想起上次看到王昭阳和方可如在一起,再想想每天躺在我床侧抱着我睡觉的陈飞扬。
“算了,我不想跟他有联系了。”
邵思伟叹了口气,“新找的这个怎么样?”
“挺好的。”
“哎,行吧,岁数小了点,好歹也没结过婚。那个,要是再给我打电话,我可就不接了啊。”
“嗯。”
我把要视频的事情也忘了,挂了电话,原本美丽的心情忽然一落千丈。再大再平静的湖面,蜻蜓点水,总有波澜,但这种波澜不至于闹出太大的情绪。
我决定放下王昭阳,这是一定一定的,我所仰仗的不过就是我还很年轻,重新开始对我而言,再容易不过。
喝了两杯胖大海,耐心等最后一节课结束,陈飞扬他妈到学校里来找我,为的就是那个保单的事情。
陈飞扬他妈想找我好好谈谈,在家里不方便,因为陈飞扬盯着,总是在阻止我们俩谈话,可能是怕他妈说什么不好的,影响我们俩关系的东西。
“可能是阿姨心眼小,为了这个受益人的事情,两天没睡好。”
我一听,明白了,“我回去跟飞扬说,让他还是写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