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什么的。”
我这会儿已经快睡着了,他还在叨叨,就有点怒了,“你能不能睡觉啊!”
他抱我,“我不困,我想和你说话。”
“但是我困了呀。”我好声好气地抱怨。
他却好像听不到,“那你就说说,你都教学生什么东西。”
“跳舞。”
“怎么跳?”
我彻底失去耐心,吼了一嗓子,“我跟你说了你懂吗!”
他被我吼得不说话,但脸色明显变得有些难看。
我觉得吧,陈飞扬这就是喝多了,话唠,但是我今天真的没心情跟他说话了,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要不是为了等他和他爹喝酒回来,我早就睡了。
我背过身去不理他,过了没多久,陈飞扬开始用下面捅我,捅得我心里一阵烦躁。但是我也没反抗,我咬咬牙,要做就做吧,做完他就困了,就可以怪怪睡觉了。
就这么忍着,陈飞扬把我翻过来开始进攻,被他吭哧吭哧耕地的时候,忍受着干涩的疼痛,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矫情,心里感觉特别委屈。
我真的不想做,我跟他说了多少次,我不想,可他就是忍不了。
昨晚他就睡着了,我看着旁边这个傻傻的男人,婚后第三天,发自内心地感觉到了不快乐。
陈飞扬迷迷糊糊地伸手抱了我一下,算了算了,这个事情还可以再沟通,我不能要求太高了。
周一我要回学校工作,晚上还是被拉着hhhhhhh……
第二天到学校,我不舒服,肚子疼。但我又不能跟谁说,不能表现出来。办公室里,大家都在闲扯淡,问我结婚的事情,我笑眯眯地回应,小音好死不死来一句,“那天王主任带你出去说什么了?”
我愣了下。这是我现在最发愁的事情,我和王昭阳居然他妈的是同事,以后有交集可怎么办。
我没回答小音,问了句,“那个,儿童节的事情,和初中部没关系的吧?”
小音摇头,“应该没初中部的事,不过到时候全校都师生都会去看,唉,开会说你得准备三个节目,我这边也三个。”
我抽抽嘴角,心里在这嘀咕,妈蛋,这活是不是没法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