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搭理他,直到他站到电视机前面,忽然张口,“老婆。”
我抬头,他把裤子扒下来半截,儿了吧唧的,“看,鸡鸡!”
我……噗……
陈飞扬傻笑着把裤子兜起来,走到我旁边双手揽着我的肩膀坐下,“老婆我们睡觉呗,你明天还得早起呢。”
他这个二货举动实在让我静不下心来了,把本子合上,洗了个澡,上床睡觉。
最近天气真是闷啊,还不到六月我和陈飞扬就开始开空调,这边开着空调,那边裹着被子睡觉,我觉得这是最舒坦的睡觉方式了。
陈飞扬也大方,和我一样爱享受的人,不在乎那点电费,不像那个死王昭阳,开个风扇都唧唧歪歪。
其实王昭阳是秉持心静自然凉的心态,他觉得总吹风扇吹空调对身体不好。我们是年轻人,总觉得身体吃不消距离自己还远得很,不在乎这些。
今儿我没让陈飞扬动我,因为我肚子吃不消,弄得我不舒服。
陈飞扬说他妈想让我生孩子,对这事儿我一笑了之,不放心上,这时候我是不会要孩子的,陈飞扬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我们俩的收入暂时也不够养孩子。
我觉得生活就这样简单平静地生活下去就很好。
接下来就是专心筹划表演的事情了,宿舍也安排好了,陈飞扬给我送来些被褥之类的东西,简单铺上,我主要是在这边睡个午觉什么的,中午就不回家了。
女老师的宿舍,初中女生宿舍旁边,对面是男声宿舍,男老师宿舍。这天我在挂窗帘,恍然看见对面阳台上有人影,正在仰着头在晒衣服,我视力不错,看清楚那是王昭阳。
我就这么一边挂窗帘,一边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他把衣服都凉好了,转头朝这边看的时候,隔着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对我笑一眼,重新走回屋里。
我内心有种平静,仿佛就像现在这样,和他相处下去也很好。人是健忘的动物,去年的我们和如今的我们,无论个体还是关系上,几乎都是天差地别,而生活就是每天这样变化着,你不确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适应的,到底还是慢慢地适应过来了。
我和陈飞扬最初的矛盾,还是从那方面不和谐开始的。最近我排着三组舞蹈,每天从下午两节课以后,一直忙到晚上八点,放学生会宿舍睡觉,我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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