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对自己有好处就行了呗。”
我低了下头,是么,是这么简单么。
站起来,我说,“邵邵你再帮我看看吧,还哪儿不对,我看到有个双人舞比赛,想带莎莎去见识见识。”
“哟,你这是要亲自上啊?”邵思伟眨眼。
我笑,“名次是不可能了,就多历练历练,攒点儿比赛经验。”
邵思伟点头,“有理想,不错。”
在这个羞于谈及理想的时代,但我相信很多人还有理想的,理想并不代表不切实际,而是一个目标,一份支撑你前进下去的动力。一个人可以不成功,但不能没有目标,没有目标就是浑浑噩噩,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是混日子,反应过来的时候,连自己都会嫌弃自己。
我一直在努力生活,活得和大家都一样。
跳舞的时候,想起一首歌,“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白雪、夏夜、我不停歇,模糊了年岁,舞娘的喜悲没人看见……”
放小莎莎回宿舍睡觉,陈飞扬来接我回家,碰到了还逗留在这里的邵思伟。其实他们之前见过一次,但是我给忘了,真心没有印象。
我给陈飞扬介绍,“我大学同学,过来帮我排舞的,现在留校当老师。”
陈飞扬那么看了邵思伟一眼,表情有点古怪,邵思伟是个和气的人,看陈飞扬这个古怪的表情,也就没说什么。
然后我说请邵思伟去吃个饭,陈飞扬也没啥意见,就是一直没怎么说话,我跟邵思伟只顾着讲舞蹈方面的事情,也就没有搭理他。我以为,陈飞扬不说话,是他对这方面也插不上嘴。
邵思伟也很识趣,不在陈飞扬面前跟我聊关于王昭阳的事情。
回家以后,喝了鸡汤睡觉,滚往床单,陈飞扬又开始追问我,“老婆你胸口这条疤到底怎么回事。”
我困意很足,“不都说了翻墙头摔的,不信你去问谢婷婷。”
“我能问她么。”他念叨一句,抱着我端端正正的睡觉。我们俩总把空调开很高,然后两个人睡的时候抱得很紧,陈飞扬爱运动皮肤超好,虽然身上肌肉块儿硬了点儿,但皮肤蹭来蹭去还是很舒服的。
办公室里,小音又开始念叨,“怎么办啊,校长说今年咱们学校,就拿到一个名额,想要的人多了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