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又验了次晨尿,还是一条杠,确定没有怀孕。
我挺无语的,不过没怀是好事儿,心里也踏实了点儿。说到底我还是不想怀孕,要不这次的事儿不能给我愁成这样,所以我觉得以后得更加谨慎,坚决不能让那个我不希望的情况发生。
这两天陈飞扬出去交流,我自己在家莫名觉得世界很清静,清静得让我感觉挺舒服。晚上陈飞扬给我打电话,又喝酒了,他们这些武夫凑在一起交流,不喝酒是不可能的。
陈飞扬一喝酒我就不爱跟他说话,他说:“我想你了。”
我哄着他回应,只想让他抓紧睡着。我不喜欢跟酒鬼说话,大部分人都不喜欢。他说老婆你想不想我,我说:“想。”
他说:“我为什么感觉不到?”
“那你要怎么感觉呢?一天十几个电话追着你么,都结婚了好不好。”我说。但他还是一副很委屈,感觉不到的样子。
“那你说你喜欢我。”他有点赌气的声音。
“嗯,我喜欢你。”
“说你爱我。”
“我爱你。”
“你有多爱我?”
我忽然有点受不了了,但我知道陈飞扬,他喝酒了我不能跟他闹,他会跟我生气,让我心里很憋气。我说,“乖,你妈今天还过来了,我们还聊了好久。我不喜欢你怎么会嫁给你呢,你妈都是我妈了,你在别扭什么呢?好了你快睡觉吧,反正不管我今天跟你说什么,明天你都不记得了。”
把陈飞扬哄得挂了电话,我心里觉得有点烦闷。
本来我还报了个比赛,是一个双人舞比赛,不限制年龄的。我专门排了一支舞,是我和小莎莎一起跳,然后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比。
结果上场比赛之后,小莎莎妈妈给我打电话,说不希望小莎莎继续练了,他们嫌小莎莎期末考成绩不理想,给小莎莎报了补习班,始终还是觉得跳舞不是正道。
那是别人的孩子,我也没有办法。
我穿着半截舞蹈背心,一个人坐在舞蹈教室里,感到空前无聊。
我给邵思伟打电话,让他带箱啤酒过来陪我排忧,邵思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