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感情里哪有配不配,人家自己愿意就行了。”
我苦笑,“你别这么说,你这么说我更替他难受了,但是我已经有飞扬了,我已经有飞扬了。”
叹口气,邵思伟认真地看了看我,“其实我觉得,你只是不勇敢了。这要是回到咱上学的时候,你作死会踹了陈飞扬跟他走,但是你现在不敢了。”
“为什么?”我问。
邵思伟,“不知道。生活吧,把人磨得越来越没有勇气,赌不起,伤不起,辜负不起,想十全十美,想一碗水端平,想得太多,想平衡的太多,越想越觉得什么都没劲,然后就什么都不想做了。”
我笑,“邵邵你没结婚,还挺懂生活的。”
邵思伟猛灌一口酒,“你那算什么呀,哥们儿经历的这些,不比你虐心多了,哎,反正虐不死,我就跟着一下一下扑腾呗。”
我们俩苦逼,只剩下对着喝酒了。
跟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喝酒,这事儿很爽的,喝着喝着,心里也就没那么些负担了。再负担能马上就压死人么,压不死就先享受一刻是一刻。
我跟邵思伟说我还是不想放弃那个双人舞比赛,以前上学的时候我懒,觉得比赛都是别人的事情,所以从来不热衷参加,但现在我觉得我在舞蹈方面找到激情了,我开始明白跳舞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不晚,还来得及。
邵思伟开玩笑,“你要不嫌弃,我陪你上啊?”
“呵呵,你?gay蜜情愿么?”我笑话他。
“靠,你说出来谁看得出来我是gay,张国荣还能演纯爷们儿呢,我怎么就不行。”
邵思伟这么一说,我还就来劲,非要站起来跟邵思伟比划比划。于是我们把空酒瓶子一踢,俩人在舞蹈室里比划。
双人舞,总有些比较缠绵的接触。
舞蹈,是一出需要忘我的戏,人要是只用活在戏里,也挺好。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戏都是比真正的现实生活更纯粹的。
我们俩缠绵成舞这一幕,被陈飞扬看见了。他坐了一天车回来,专门跑到学校来找我,一个人握着拳头在舞蹈教室的玻璃窗外面看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