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问。他问我要账号的时候,我说密码忘了,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现在再去问这个,显然暴露了自己在撒谎,不方便开口。
反正号也没被卖掉,现在在王昭阳手里,那就这么着吧,也没什么。
这事儿王昭阳处理得也还算机灵,没有脑子一昏直接把账号买过来什么的,让盗号的占了便宜。
陈飞扬这两天话特别少,我总感觉他有什么心事,只是闷着不说,好在也没有总跑出去喝闷酒。
这天回到家,他在修马桶,不知道从哪里抗来一个新的大马桶,自己动手把旧的那个拆下来,又是抹水泥又是通管子的,从吃完饭就在捣鼓,直到我一泼尿实在憋不住了,站在门口夹着腿儿,“什么时候好啊?”
他低着头,“快了。”然后拧螺丝的时候稍不留神,扳手把手给伤着了。厕所里一股破味儿,我有些不耐烦,说:“出去出去,我先解决了,别弄了,越弄越坏。”
陈飞扬沉着脸,在水龙头下冲了冲自己流血的手指,工具扔下,走出去了,也不给我个好脸色。
我让他弄的心情怪怪的,在下水口匆匆解决,看着地上乱七八糟一团,心情更糟糕。陈飞扬喜欢修理东西,但是每次修理完,他都不打扫,扔给我来做,而且经常他修不好,比方水龙头坏了,我说找个工人来弄弄,他非觉得自己可以,缠一堆破胶带,结果还是天天滴水,得拿个捅在下面接着。
一听那滴答滴答的声音,我就很烦。
我想跟陈飞扬说说这事儿,走出来,他用交代把自己的手指紧紧捆住,没搭理我,回厕所接着弄。
气氛很怪异,我还在观察,想他这两天到底怎么了。后来陈飞扬修好了,把旧马桶搬出来扔在门口,然后在厕所里奋力打扫现场,那些抹的乱七八糟的水泥,他用砂纸不停地在擦,抹子在地上刮来刮去的声音,还是很烦。
我受不了了,走到厕所门口,“你遇见什么事儿了你跟我说不行么,你天天这么阴沉着,到底是干嘛呀。”
陈飞扬依然没好脸色,但并没打算跟我起任何争执,尽量平静地说,“换个马桶,以后厕所就不会反味儿了。”
为了固定新马桶,下面蹭的那些水泥,真的挺丑的,我们家这房子本来装的就不好。很多包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