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我想了想,笑了。
大概就是陈飞扬他妈说的,什么能生儿子的东西吧。婆婆啊婆婆,你这是要毒死我的节奏啊。
看我不说,王昭阳也不问了,我问他,“学校里没说什么吧?”
他摇头,“我去的时候老师已经下班了。”
其实我还是挺想关心下小音的情况的,这小贱人被撵走没有。倒是王昭阳先问了我,“你到底为什么要假装怀孕?”
我说:“就是为了开个假条。”
他皱眉,“假条怎么都能开,怀孕这个玩笑闹太大了。”
“你别管了。”我有气无力。
我还讹不讹小音呢,我现在这个情况,有点不大好讹他了。
“帮我请假。”我说,他头点了一半,我说:“还是算了,我自己请吧。”
不能再麻烦他了,学校里,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不能走得太近,对他对我都不好。王昭阳看着我,没说什么。
我又让陈飞扬找了我一晚上,这次他是真的不可能找到我在哪里了,王昭阳的手机一直没有再响过,我猜他是关机了,不想有人打扰我们。
晚上我睡觉,王昭阳买了住院需要的东西,在旁边守着,没有多余的床位,他累了只能爬在床边,我睡了太久,偶尔会醒。
醒来也不动,就这么看着他,这个给我陪床的,和我没什么关系的男人。
我很想钻进他的怀抱,感受那份久违的温暖,紧紧紧紧地依靠着,长长久久。这种想要不能要的痛啊。
天亮来,王昭阳出去打水,我打开手机,给找了我很久的陈飞扬回电话。我们一天没离婚,照顾我这事儿就该陈飞扬来办,况且我还是让他妈给毒成这样的。
王昭阳回来,用毛巾给我擦手,一根一根手指细细地擦过来,总给我一种爸爸在照顾女儿的错觉。
要擦脸的时候,我把毛巾拿过来,“我自己来。”
他没强求。
毛巾还给他,我说:“他要来了。”
他洗毛巾的手顿了一下,转头看我,“我该走了是么?”
我疲惫地点了点头,他垂下眼睛,带着盆去厕所,冲洗干净,重新拿回来。其实我该问问他,打算什么时候走,因为我不想让他和陈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