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还有“我们”么。
我的心早已坚定,不管会不会跟王昭阳,我和陈飞扬这段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应该再继续下去的了,我的心还是很累,委屈着两个男人。
我说:“等她好点儿再说吧。”
吴玉清现在这个状态也没办法折腾。欠的债,是一定会还的,吴玉清养我那么多年,尽管现在她在我身边,除了拖累我以外毫无用处,但这债我估计得还一辈子。
我也还得心甘情愿。
教育那人不死心,仍然锲而不舍地找我,三天两头电话,要叫着一起出去吃饭。这电话我又不能不接,每次接这个电话也得躲,陈飞扬现在变得细心了,开始发现些不对劲。
他问我,“是不是有人想欺负你?”
这个直脑袋又目露凶光了,我敷衍,“没有,学校领导,谈些教育方面的事情,我不太想参与,怕麻烦。”
陈飞扬没说什么。以前我们是不能沟通,现在也不太想沟通了,陈飞扬可能已经被我打击完了,也不试图去理解什么了解什么了。
生活啊生活,你咋能这么乱套呢。
乱,总是要解决的,我得一件件结局。
现在放在我面前的就三个问题,一,吴玉清的身体,这个没办法,这得依靠时间,时间会让她好起来。第二,跟陈飞扬的婚姻关系,此时显然不是最合适的时机,我曾寄希望于他那批虫子,我知道,挣钱是会给人带来快乐的,如果陈飞扬发现自己能做很多事情,在这上面找到了寄托,他有能力了,我抛弃他良心上也能稍微过去一些。
即便虫子怎的没希望了,陈飞扬到底是个人,是人就能讲道理,等合适的时候,我会跟他讲道理。
第三,就是教育局那个人的骚扰。这个事情,看样子强拖不是办法了,女员工被骚扰,是各行各业都会发生的事情,但不是每个人都随波逐流接受骚扰,这得看个态度。我想我大概需要跟那个人表明下态度了。
于是又一次他叫我吃饭,我去了。
也不是什么吃饭,去的是个练歌房,喝酒唱歌的地方。这种地方我算熟悉,但很久没有接触,而且我觉得这些为人师表的,来这些地方真不好的,好在是没叫小姐,全场加我总共两个女人。
那个女老师应该也是被逼出来的,正常都很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