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和不解。直到我觉得必须回去了,得回去看看吴玉清有没有什么需要了,才慢悠悠地上了楼。
陈飞扬还在楼下坐着,坐了很久很久。
之后我们陷入新一轮的冷战,既然我把话挑明了,当什么没说过是不可能的了。在家里,两个人就是不说话,他不管我我不管他。
我没有开口的机会,只要我想说点什么,陈飞扬就会借故离开。
这个情况,在学校我也没法面对王昭阳,他问我什么,我都说挺好的,你不要管了。王昭阳是个很细的人,他离过婚,离婚的过程中需要经历什么面对什么,他再清楚不过,而且这个东西别人不能搀和,越搀和越乱套。
那个姓张的还是会骚扰我,陈飞扬发货摔过我一次手机,我蹲下来慢悠悠地拼起来,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这道裂缝,看着姓张的那个人,在电话突然中断后给我发的信息,“小燕,都是聪明人,你也别跟我玩儿那一套一套的,别忘了你求我办过的事情。”
这已经是在威胁我了。
这要是以前,我跟陈飞扬还好着的时候,我可能会直接告诉陈飞扬,让陈飞扬打伏击揍他丫的。这要是再以前,我跟王昭阳好着的时候,我也会告诉王昭阳,让他给我开解开解想想办法。
可现在,这些破事儿我谁也不能说,我觉得我没资格找他们任何一方给我撑腰。
算了,爱咋咋滴吧,反正生活已经这么乱套,还能乱套成什么样呢。
又耗了两天,这边吴玉清的腰刚养好,有自理能力了,那边陈飞扬的乱子真的来了。他又喝了酒,别人打电话告诉我地方,我把他弄回家的。
今天陈飞扬没跟我闹,一句话都不说,躺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伤感。
跟他的朋友打听了下,他的那批虫子基本死光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死光了。这不止是钱的问题,同时扼杀了他的指望他的梦想。
他被打击,我很怕他从此一蹶不振。
伺候他睡觉,我给他脱衣服。我们已经很久不进行没必要的肢体接触,陈飞扬最近又捂白了不少,在那个暗无天日的虫子房里,身体是一种不健康的白。
把他一身沾着酒气的衣服扒光,看着他这副傲人的身材,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感想。有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