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从拳台上下来,你也不用麻烦了。”
我劈手甩他一个嘴巴,点头,“行,你有种,陈飞扬打从一开始我就看错你了,你去吧,你最好死在上面别下来,你他妈要是死在外面了,连尸我都不给你收。”
从房间里跑出来,陈飞扬不反驳我什么。我是想走的,但我不能真的不管他死活,我去找陈飞扬的师父,告诉他陈飞扬订了晚上八点的票,要去泰国打黑拳,请他们务必把他拖住。
师父收拾陈飞扬有的是办法,我不担心。
我还得回学校教课,学生还扔在那里呢。
好在是王昭阳一直在舞蹈教室外面帮我看着,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去,在门口看到他,用手掌狠狠砸了几下额头,麻痹,愁死老娘了。
放走了学生,我没吃晚饭,出去买了包烟,自己坐在舞蹈教室里一根接一根的抽。
我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儿,不就是钱么,挣就完了,为什么陈飞扬就不懂,明明吃了亏,为什么还要犯傻,他脑子里到底在较个什么劲。
这是陈飞扬他妈还不知道,我要是陈飞扬他妈,我真愁死了,我现在不是他妈,我都要愁死了。
我觉得他简直无药可救。
王昭阳到底还是溜达过来了,把我手里的烟夺走碾灭,我心情不好,什么也不想跟他说,直接找了一根接着点,王昭阳直接夺了打火机,那么目光严厉地看着我。
我垂下眼睛,“你先不管我行不行?”
“到底怎么了?”王昭阳还问,我就简单回答了,“他要去打黑拳,我拦下来了。”
“你们缺钱?”
我垂了下眼睛,我还是觉得这不是钱的问题,反正也没人催债,慢慢还就是了,我一女人都不着急。
王昭阳在我旁边坐下,“缺钱我可以帮你。”
我摇头。
他说:“你知道赌徒心理么?”
我看他一眼,他说:“比方开红和开黑,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而在赌徒眼里,如果连续几把都开了黑,那么下一句开红的几率就很大,如果下一句还是黑,下下局就更可能是红,其实开红和开黑,永远都是百分之五十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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