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哪儿不行。”
哎,这人怎么这么……“好吧,那你送到xx路的xx旅馆,你放门口我自己去拿。”
我刚说完,陈飞扬就把电话挂了。
两个小时后,我又拉又吐,在床上实在坐不住了,穿上裤子去厕所。在厕所墨迹了很久,昏头巴脑地走出来,身体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手脚都发麻且有些冰冷了。
从厕所出来要经过旅馆的吧台,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和老板娘说话,我昏昏沉沉没注意看。
老板娘看我一眼,“小闺女你怎么了?”
我的脸色是惨白惨白的,我自己并不知道。我朝老板娘看过去,站在吧台一侧的陈飞扬也跟着转头看过来,皱了皱眉。
我已经没法跟陈飞扬打招呼了,摇摇头想说没事儿,刚走开半步,脚底下一软,小腿碰在旁边的茶几棱角上,身体差点栽下去。
没栽下去是因为陈飞扬伸手拉了我,我把身体力量悬在陈飞扬的手臂上,小腹的坠胀收缩让我无力。
看我一手扶着肚子,老板娘以为我是痛经,急忙给我端来杯热水,但我记得说明书上说不能进食。
老板娘和陈飞扬可能是熟悉的,说,“那你快扶她进去歇着吧,不行就到医院看看。”
陈飞扬点点头,低头看我一眼,扶着我走到房间门口。我想说他就不用进来了,但已经没劲儿张口,陈飞扬看我可怜,送佛送到西。
拉开被子打算把我放进去的时候,他看着床单上的血傻眼了。
我挺不好意思的,但也没什么办法了,坐在床边,我用被子把血盖住,“麻烦你了,你走吧。”
他皱眉审视,又看到床头柜上的药品包装,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有经验,居然一眼就认出来了。
“要不要带你去医院?”这是他第一次用比较平和的语气和我说话。
我摇摇头,他略犹豫,拉我的胳膊,“走吧,得去医院。”
我还是摇头,他拉我不动,微微半蹲背对着我,“上来,我背你。”
我有点受宠若惊,没啥反应,他语气加重,“上来啊。”
我还是很犹豫,此时脑子又浑,做不出思考来。陈飞扬干脆拉了我一只手,绕过他的肩膀环绕在自己脖子上。
背人的技术他倒是强得很,双手往我腿上一抬,顺利地背了起来。背着我,在房间里看了一周,大概在考虑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的。
最后什么也没拿,他背着我空出一只手拉门的时候,我忽然抑制不住,搂着他的脖子埋头大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