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我摇摇头,我的下身还是没什么太特别的感觉。贝乐看看表,时间上应该差不多了,皱了下眉,说:“你去厕所试试,可能掉出来了不知道。”
我听话地掀开被子下床,陈飞扬这才搭手扶了我一下,我也没有拒绝。盆里有些血块一样的东西,但很小很碎,我也不认得,这玩意儿还得拿给贝乐看。
贝乐用个像炉钩子一样的医用工具在里面搅了搅,没有任何收获,然后转头对着陈飞扬,“把这些倒了。”
医生给你看病,可不负责帮你端屎端尿。
陈飞扬的表情滞了一瞬,到底还是阴沉着脸过去端盆,贝乐不悦地瞥他一眼,伸手把我扶到床上。
“之前做的b超单子给我看看。”贝乐说。
我低下头没说话,他转头看着刚跟回来的陈飞扬。陈飞扬于是替我回答了,淡淡说,“没带。”
贝乐似乎看穿了什么,拧着眉头用询问的口气,“做了么?”
陈飞扬自然低头看我,我看着贝乐脸上越发严厉的表情,贝乐加重语气问我们一遍,“做b超了吗?”
看到我摇头,贝乐忽然抽出夹在胳膊上的夹本一下拍在桌子上,也不是发火的节奏,是一副这活没法干了的烦躁。
他抿着嘴,我感觉他的鼻子像是在喷火。
陈飞扬似乎对这状况也很无语,闷声叹了口气,贝乐简单平复下心情,看着我问,“也没抽血?”
我还是摇头。
“就拿个试纸试的?”
我点头。
他彻底无语,看着我们说,“那么穷么,穷得还连几十块钱b超都做不起?”
我被数落得无言以对,陈飞扬终于发声打断,关心了下情况,“没做会怎么样?”
“宫外孕!”贝乐勉强耐心一字一字地说。
陈飞扬皱了眉,“现在做来得及么?”
“现在子宫里都是血还看得见什么?”说着不悦地瞟我一眼,刚开始贝乐可能只是对陈飞扬有意见,现在看我也不顺眼了,说,“别等了,手术清宫吧。”
“啊?”
“啊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