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蓄意偷东西,他是刚好经过,坐在这摩托车上打电话,发现没锁才骑走的。而看那个人的穿着,很随意,不像出远门的样子,那么很可能,他就住在这附近。
只是偷了个摩托车,又不是在这边杀了人,他不至于为此搬家,那么只要住在附近,就还有出来溜达被发现的可能。
我跟蒋阿姨分析我的想法,她觉得有道理,把照片贴门口就打草惊蛇了。把照片撕下来,这张照片我就要走了。
从模糊的影像上分析,这人应该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穿着闲散,而推走摩托车时是大白天,正经人都在工作的时候,那么这个人很可能没工作。
是,有正经工作的谁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工作的青年,最喜欢去的地方——网吧。
只是可惜,单从这张照片上,除了衣服颜色,真的看不清他长什么样子。
我又找了两天工作,每天在这方圆两百米溜达两圈,偶尔硬着头皮假装进网吧转转,也问过卖鸡蛋灌饼的阿姨,有没有见过照片上的人。
阿姨说看着好像经常在这边溜达,于是我也放心了。
我不知道自己在执着什么,仿佛如果我能找到这个人,我就有机会和陈飞扬再见面了。而我为什么想要再和他见面,这种感觉说不清楚。
仿佛我们之间,欠了些什么东西没有还清。
肚子里的东西到底是流出来了,为了保险起见,我放弃了糊弄自己的想法,专门去了趟医院。医生检查过后,告诉我没有问题了,要注意休息,两个星期之内别沾凉水别乱动,我点头。
不沾凉水还好说,不洗澡就完了,旅馆厕所里的热水器总是凉的,不乱动我真的做不到。
“那个贝医生今天不在啊?”我问。
“今天歇班,你认识他?”
我笑着摇摇头,“随便问问。”
真就随便问问而已。
之后我去了海边,坐在椅子上吹了阵风,给高宇杰发了条信息,“孩子打掉了,你可以放心了。”
他还是回了,他说,“对不起,大纯,我这几天回去看你。”
哈哈,看,这就是高宇杰,有麻烦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出现,等我把麻烦解决完了,他就又开始想我了。
即便已经把他这个人看透,可我到底喜欢了他那么久,要说对他的话不为所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