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特而言很寻常。可是赵元羲的病例极为特殊,并不像他之前遇见的脑瘤手术,并不是简单的切除手术,最关键的问题是手术不能伤及赵元羲的脑体组织。
如果开颅手术失败,伤及赵元羲的脑体组织,那后果就无法预测了,甚至极有可能导致脑死亡,那赵元羲就彻底翘辫子了。
考虑到有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还不如维持现状,这也是当初在聆听了三位脑外科专家的分析之后得出了保守治疗的结论。
“赵先生,我们制订的治疗方案就是通过强大的外部磁场放射消除你头颅中电子晶片的磁力,但这也只是初步的治疗手段,最终还是必须取出机体碎片。”
“我明白。”赵元羲点头道,能够缓解头疼和消除呕吐的负面症状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乔治-麦诺特医生神情严肃地说道:“赵元羲,我需要珍重地提醒你,机体碎片在你头脑中停留的时间越久对脑体组织的损害就越持久,就像一个污染源,造成的损害几乎是不可逆转和治愈的。”
赵元羲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多谢医生提醒,我完全明了自己的病情,可是目前我不能接受手术,因为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
“那就请赵先生安心等待第一次磁共振治疗,时间安排在明日上午。”
当日赵元羲并没有返回酒店,而是作为一个病号住在麻省总医院的单人病房。
赵元羲飞来波士顿是临时接到乔治-麦诺特医生的电话,立即动身飞越太平洋,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躺上豪华的病房,赵元羲才想起打开手机,短信的响铃一声一声响个不停,一条一条翻看,几乎都是jessica和权侑莉的电话留言和短信。
jessica:宋基范大叔说你飞去了美国,落地了给我电话。亲爱的,早点回来,要记得想我。
权侑莉:亲爱的,小贤说你牙疼,记得多吃蔬菜和水果,还有,我想你。
“我亲爱的红玫瑰和白玫瑰,我也想你们。”赵元羲轻声呢喃,闭上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