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的崇山峻岭使得大衍将士在作战占了相当大的优势,南国虽然不乏山水,却不曾有如此陡峭的石壁,大衍将士徒手攀爬岩壁的本事可南国将士强得不是一点半点。
刚才从营帐过来之时还瞧见他们在那儿训练,再加帝先作战经验丰富,排兵布阵一定自己要强得多,两大优势摆在眼前,在两军交战之时却没有看出丝毫的优势。难道说南国的军师能未卜先知看透大衍的布防?
“王叔,既然咱们占据了这么好的地势,为何还会与南国缠斗如此之久?按理说南国的士兵不太熟悉川西地势,咱们的士兵却大部分长期驻守川西,用些巧计便可取胜,别说是对付那些士兵,生擒活捉对方将领不在话下。”
帝先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还有件事你不知道,许是我治军不严,军营有了间谍,更甚者还有人投了南国,抑或私下里将军情泄露给敌方。我查了许久却始终毫无头绪,有的决策明明只有我自己知道,到最后还是泄露了出去,你说怪不怪?”
过尚贤跟玄牝来到了帝先的身后,听着他俩的谈话也不禁有些好。
“帝先,你来川西不过月余,之前皇将原来的守军将领赐死怕是已寒了军心。你有没有盘查过那些老人?或许会有所收获。”
过尚贤用折扇敲了敲帝先的胳膊,帝先回想着自自己来到军营以来所发生的,不禁豁然开朗。行军作战最重要的便是齐心,要是下边的将士早已经有了抵触情绪,说不定自己做什么都会适得其反。
重玄现在断崖边眺望着南国的军营,炊烟袅袅像是来野炊一般,营帐外只是有几个人在巡视着,其他人围坐在篝火旁,完全不像是行军打仗。此次南国的将领竟然是自己所谓的舅舅,自己该如何在不受人怀疑的情况下依计行事?
帝先见重玄蹙着眉双眼紧紧盯着山下不远处的南国营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