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身后传来过尚贤的声音,重玄一回头正好看见过尚贤搂着玄牝走了进来,满身酒气很是浓郁。
“尚贤,明天还要出战怎的喝了这么多?”
过尚贤将桌子的布防图拿了起来,玄牝被他推到了一边。
“帝先,你这图怎么看着越来越不如从前了,之前好歹能分得清这哪里是山哪里是……”
过尚贤的话突然终端,目光停留在墨点那儿,刚才借着酒劲儿本想讽刺一下重玄,如今却完全没有了心思。过尚贤将布防图放回桌,半身整个悬在布防图边,双手紧紧压住了布防图。
“玄牝,带着丞相先回营帐,我有话要跟帝先说。”
玄牝福了福,拽着重玄的衣角出了营帐。过尚贤抬起头,怒目圆瞪。
“帝先,为何?”
“大衍如今经不起太多的风雨,这次如果咱们没有取胜,说句大不敬的话,怕是大衍也到了尽头了。所以……”
“那也不行,如今有我与你并肩作战,难道你还会有顾虑?看来也不用再去细细商议了,明天咱们按照之前商议好的――鹤翼阵,还有,这布防图必须改!”
重玄满脸疑惑,难道过尚贤看不出来这张图是假的吗?看他如此激动,好像是能看出帝先图里别人看不出来的,可是又会是什么呢?重玄再次看向布防图,除了那几个墨点样的标志,其他也并无任何不对劲儿的。突然过尚贤将桌子的布防图撕成了碎片,刚才还好好的一张图如今零零散散落了一地。
“帝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没有!”
帝先回答得很是干脆,不容自己有任何的迟疑,仿佛答得稍微晚一些自己便会被怀疑一般。
“还好,如果真的知道了什么记得告诉我,从小到大你从未欺瞒过我,我不想咱们之间的信任此断了。”
帝先弯下腰将地的碎片一点点捡到手心里,抬起头看了一眼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