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方欣悦兄妹几个。彼此见礼,男的说着客套话。
宋箬溪留意看了看方欣悦,见她和任晚秋一样,视线只停留在宋濂身上,而宋濂却没有看也,只与方欣悦的兄长说话,微微蹙眉。上次与宋濂谈话,就知道宋濂对任晚秋有意,日后宋濂娶不了任晚秋,会不会成全方欣悦的一片痴情,娶了她呢?
客套完毕,两伙人就擦身而过。方欣悦有心随宋濂同行,可是有任晚秋和姜衍这两个皇亲国戚在,她那清高的兄长是绝不会答应的,哀怨的垂下眼睑,游玩之兴少了七八分。
从暖香园转了出来,在疏影园没游玩多久,身体病弱的任晚秋就有些吃不消,心跳得厉害,娇喘吁吁,脸色苍白,只是她不愿扫了宋濂等人的兴致,连瞪身边婢女数眼,不准她们出声。
姜衍走在最前面,没曾留意到。
宋濂看在眼中,心中怜惜,眸光微转,低头问宋箬清,“十一妹妹可还走得动?要不要歇歇?”
“我走得动,不用歇。”宋箬清不知道宋濂的心思,没顺他之意。
宋箬溪眸光微沉,两情相悦是好事,或许她不该棒打鸳鸯,轻叹一声,道:“哥哥,我走累了,歇会吧!”
宋濂有些诧异地看宋箬溪,谁知宋箬溪没有理他,低着头那边水榭走去,知道她虽看穿他问话之意,却还愿意配合他,他的妹妹终究是心软的人。
任晚秋眼中满是喜色,从宋濂身边走过,小声道:“多谢。”
纪允祥拍了拍宋濂的肩膀,“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宋濂眸底神色变了变。
水榭内已有不少人在歇脚,姜衍的几个随从一进去,那些人几乎是立刻起身离开,脸上还带有惊恐的表情。宋箬溪讶然,敢情姜衍还是个横行霸道之人。
任晚秋是有封号的县主,就算她今天出行减了排场,还带了八个婢女和四个护卫。那八个婢女动作迅速的打扫了一翻,放好坐垫,摆好茶点和香熏炉,恭请她坐下。
其他人也找了地方坐下。
“宋姐姐,你要更衣吗?”周思仪凑到宋箬溪耳边,小声问道。
“我……”宋箬溪不想解手,但转念一想可以趁机会劝周思仪,就改了口,“一起去。”
园中的净房建得比较偏僻,从水榭过去,绕得比较远,两人全当是在游园。净房由两个婆子守着,进门要数钱,这有点象现代的公共厕所。
三间厢房一字排开,进去后,用四方橱隔成里外两间,宽敞干净,外间摆着两个小木墩子,角落摆着装满水的木桶,桶上边挂着木勺。里间没有一丝异味,白瓷香熏炉内点着木樨。
方便完毕,六人往回走。
“周妹妹,我们到那边坐一下吧。”宋箬溪指着树下的石桌石凳道。
周思仪微怔,点头道:“好。”
“周妹妹,我有几句话要说,若说的不对,你别见怪。”宋箬溪道。
周思仪笑道:“宋姐姐,你我一见如故,有什么话,你直说无妨。”
“秦公子和杨婉柔的事,你知道吗?”宋箬溪直接问道。
“这件事,京中各府皆知。”
“你既然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