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做这个要花很长的时间,中午来不及,晚上才有得吃。”蚕娘道。
“谢谢蚕娘。”宋箬溪灵动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的笑,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把蚕娘留在家里。
宋箬溪不想让蚕娘知道这幅画与上官墨询有关系,用一道食材众多,要煮上六七个小时的菜,将蚕娘困在了家中。
到食为楼时,上官墨询还不来,宋箬溪要了一壶茶两碟点心,端着茶杯,在包厢内静静地等待,沙漏一点一点的往下落,杯中的茶水渐渐冷去。
门被推开,上官墨询走了进来,含笑问道:“丫头,等多久了?”
“这茶水从热到冷,等得不算太久。”宋箬溪道。
“有点小事耽搁了,让你久等,见谅。”上官墨询在她对面坐下,“蚕娘,今日没随你来?”
“我留她在家里做福寿全。”
“你这个贪吃的丫头。”上官墨询努力用长辈的口气与宋箬溪说话。
“昨天的情况如何?她选进去了吗?”
“她是以正五品才人的身份进宫的。”
宋箬溪喝了口微凉的茶,诚晋候是一品候,皇上给庹缣一个五品,不算高。庹缣如愿以偿的进了宫,以后会怎样就看她的造化了。
“茶已凉,不要再饮,重新叫他们上壶热茶。”上官墨询起身,开门吩咐香绣去叫掌柜的送热茶进来。
等上官墨询坐回原处,宋箬溪放下茶杯,抬眸看着他,“我还有件事想问你,希望你能据实回答我?”
上官墨询见宋箬溪表情严肃,眸中异色一闪,“你要问我什么?”
宋箬溪拿起搁在椅子边的画,放在桌上。
上官墨询的手紧紧一握,画是他亲手装裱,一眼就能认得来,她把这幅画带来做什么?难道她已经知道这画是他所画?
“你为什么要画这幅画?”宋箬溪目光灼灼盯着对面的男人,不是询问这画是不是他画的,而直接就问他为什么画这幅画,不给他否认的机会。
“随意涂鸦,不值一提。”上官墨询笑得云淡风清,眸中神色带着一丝紧张。
“既是涂鸦之作,为什么要装裱好,挂在雅室之中?”宋箬溪追问道。
“那是掌柜所为,非我之意。”上官墨询推卸责任。
宋箬溪勾起唇角,哂笑道:“这个掌柜的胆子不小,敢随意乱动少东家的画作。”
“他是我的父执辈,我待他自是与旁人不同。”
宋箬溪知道世家伺候过长辈的积年老奴,做小辈的是要给几分薄面的,那掌柜的又是个可用之人,勉强相信上官墨询所言,“那天我去店里要画,你在明明在店里,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谁告诉你,我在店里?”上官墨询矢口否认。
“我跟那掌柜说了,我要见你,他没有告诉你吗?”
上官墨询轻笑摇头,“丫头,若是每个来店里的客人,我都要见,我会忙不过来的。”
“可是我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