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几次就习惯了。”纪葳哈哈笑道。
舅甥又聊了一会闲话,用过午饭,宋箬溪和邺疏华告辞离去,纪葳又说了一些和睦相处,孝顺长辈的话。
回了城,两人先去澹宁居给昭平县主磕头请安。
“这两天,你们不用过来请安,好好休息,等认了亲,儿媳妇就要把东苑的事给管起来了。”昭平县主正颜道。
“儿媳一定好好管理东苑的内务。”宋箬溪欠身道。
“要是有不懂的,你来问我。”婆婆是没有耐心象教女儿一样教媳妇的,只是昭平县主就邺疏华这么一个亲生儿子,对宋箬溪这个儿媳的态度就有所不同,愿意把她带在身边教她。
宋箬溪对她的好意,欣然接受,“儿媳有不懂的地方,请母亲多教导,到时候还请母亲不要嫌儿媳笨拙才好。”
“要是我嫌你笨,大声骂你,你会不会哭鼻子?”昭平县主问道。
“不会,儿媳还要谢谢娘呢。”
昭平县主目光一闪,问道:“我骂你,你还谢谢我?”
“儿媳知道,母亲只有把儿媳当自己的孩子,看到儿媳那里做错了,才会骂儿媳的。”宋箬溪坐到昭平县主的身边,搂住她的胳膊,笑道。
“你不怕我乱骂?”昭平县主眉梢微动,试探地问道。
“象母亲这样的人,才不会无理取闹,乱骂媳妇。”
昭平县主满意地笑了,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又闲聊了几句,昭平县主笑道:“你们在外来回奔波了一天,回房歇着去吧!”
宋箬溪和邺疏华行礼退了出去,在澹宁居的垂花门前遇到一个身穿杏黄缎面牡丹折枝刺绣对襟长袄和桃红绣牡丹百褶裙,披着大红色绣牡丹团花斗篷,挽着流苏髻,簪着镶蓝宝石金步摇,面似皓月,眉若远山的姑娘。
“华表哥!”嗓音柔糯,一声轻唤,听得人心里发痒。
宋箬溪似笑非笑地斜眼看着邺疏华,这古代就流行表哥表妹一家亲,虽然知道邺疏华对这位表妹是无意的,但是这位表妹显然对已娶妻的表哥还不死心,那眼神里的爱慕,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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