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有一个可为他用。
折子传了下去,官员们也觉得法子可行。
邺繁道:“你的治水方案为父准了,你办好这件事,就是大功一件。你收拾收拾,三天后启程。”
“是,父亲。”邺孝良应道。
邺孝良得了这个差事,并没有洋洋得意,不可一世,下午,主动找邺疏华,“华哥,我第一次出门办事,怕出差错,请哥哥帮帮忙,给几个有用的人给弟弟。”
邺疏华本就打算派人给他,他主动提起,就没有推辞,指派了几个人。邺孝良不但照单全收,还一再表示谢意。
晚上,经过邺繁同意,邺孝良去离巷见小宾夫人,“娘,我要去泺州治水,这两月不会来看你,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治水?”死气沉沉躺在床上的小宾夫人猛地坐了起来,瞪大双眼看着邺孝良,“你父亲让你当差了?”
“是的。”邺孝良心情舒畅,眉飞色舞。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小宾夫人欣喜若狂,眼中闪着疯狂的光芒,“良儿,这是个好机会,你立下大功,城主之位就是你的了。”
“娘,你在胡说什么。”邺孝良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对小宾夫人的痴心妄想头痛不已,“城主之位是华哥的,不是我的。”
“那个病鬼很快就要死……”
“闭嘴。”邺孝良厉喝,额头青筋突起,他快要被这个愚蠢的生母给活活气死。
小宾夫人吓了一跳,拍着脸道:“良儿,你别这么凶,你吓着娘了。”
邺孝良咬了咬牙,将那口怒气忍了下去,走到她面前,道:“娘,你清醒一点,别再做梦了。大哥,二哥都想要那个位置,私下做了许多事,现在一个被禁足在公府内不能外出,另一个被岳父牵连,只怕要被流放到嶕岛上去了。”
“你说的这是真的吗?”小宾夫人质疑地问道。
“娘,我没必要骗你。所以你好好的保重身体,等我治水回来,我会请父亲让你从离巷出来。”邺孝良道。
“我会保重身体的,你别老惦记我,你出门在外面,要好好保重,身边要多带些可靠的人……办完公事,就早些回来,别在路上耽搁。”小宾夫人蠢是蠢,但对儿子的疼爱和世间其他母亲一样,叮嘱一堆话。
探望完生母,邺孝良回了北苑,看着床上摆放着一件崭新青色绣银竹叶的锦袍,“奶娘,你又给我做新的衣服了。”
“这锦袍不是我做的。”齐嬷嬷笑着朝西边努努嘴,拿起锦袍抖开,“是她亲手做的公子的,公子试试看可合身?”
邺孝良试穿新衣,十分的合身,抚着衣襟,笑得甜蜜。
“这手艺可真好,等公子回来要好好谢人家才行。”齐嬷嬷笑见牙不见眼。
邺孝良把锦袍脱下来,“奶娘,把衣服包好,放在箱子里。”
齐嬷嬷接过锦袍,笑道:“公子放心吧,奶娘会帮你把行李收拾好的,保证一件东西都不会拉下的。”
治水的人定了下来,解决了一件大事,审问文菹的事,还是没有进展,邺疏华索性不审他,回漱玉院陪宋箬溪吃晚饭。
吃罢晚饭,沐浴歇息,到了床上,邺疏华搂过宋箬溪,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心头火热,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手臂支撑起身体,双眸深情地注视她,“璎璎,我好想你。”
“天天见着面的,有什么好想。”宋箬溪佯装不知他话中之意。
“璎璎,我要你。”邺疏华换个说法。
宋箬溪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那就要吧!”
邺疏华得令行事,拉开她腰间的系带,看着白嫩的肌肤,贴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