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储位么,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易的取到手中。
还没等到护卫前去传信,袁谭就带领着麾下兵马冲了进来。
“袁尚,你私闯父亲府邸,该当何罪?”不等袁谭靠近,袁谭的喝骂之声就传了进来。
袁尚面色一变,一下子将手中的绸缎攥在手中,与逢纪两人对视一眼踏步走了出去。
“哼,我前来祭奠父亲,何罪之有,倒是你在父亲府邸之中如此横冲直撞,可有对父亲的恭敬之心?”袁尚毫不示弱,冷冷的看向袁尚道。
若是所料不差,今日之后,这邺城就是他的了,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够退缩的。
“父亲书房乃军机重地,你竟然带领这么多人私闯父亲书房,当真是罪该万死。”袁谭冷笑一声,站在袁尚对面眼中冷光闪动,虽然不知道袁尚进入这里到底所为何事,但是这袁尚如此兴师动众,定然所图不小。
“罪该万死,我看罪该万死的认识你吧,你也知道这是父亲府邸,竟然还敢带兵闯进来,父亲在时,你可敢这么做。”袁尚心中冷笑连连,他与袁谭算得上是不死不休。,容不得丝毫的让步。
就在两人争吵之时,越来越多的人冲进了府邸之中,整个府邸之中一下子乱了起来。
“诸位,此乃父亲所留遗诏,命我担任冀州牧,诸位请看。”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出现,袁尚也不再隐藏,将手中的绸缎举过头顶高声喝道。
“什么?命二公子为冀州牧,这怎么可能?”
“遗诏?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袁公留有遗诏?”
“不好,这袁尚手握遗诏,整个冀州都是他的我等都要听从他的命令,岂不是随时都要担心他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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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袁尚所提的遗诏,在场的诸人皆是面色骤变,袁谭更是惊呼出声一脸的不可置信。
此时的邺城,他是最有可能继承冀州牧的,没想到袁尚竟然还有这一手。袁谭的心有如一下子跌入溪谷,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大公子,这遗诏是否是真的尚且不清楚,而袁公若是真的留有遗诏,我等岂会不知?想来着遗诏定然是袁尚等人杜撰,不可信以为真。”
见到袁谭心神失守,辛评叹了口气,知道此事对袁谭的打击甚大。
“不错。”袁谭深吸了口气,冷眼看向袁尚:“父亲生前从未提过遗诏之事,在场诸人也不曾知道父亲留有遗诏,你手中的遗诏是否是真的还不知道。不过你等既然敢假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