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拒绝,“南小姐,我不能收。”
在这里工作,人人都要懂得生存规则,高工资高风险,更不要企图打听易南汐的身份,她是情人亦或是妹妹,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畸形还是光明正大的,都不得打听半分。
毕竟,谁都不想成为猛兽盘中餐。
菲佣不知如何解释才更好,“是这样,上一次您把易先生送的巧克力全给我们吃,他..…他扣了我们半年工资。”
南汐换了套衣服,“我知道了,你出去做事吧。”
“好,洗漱用品都给您拿了新的,有什么吩咐随时按钟叫我们。”
菲佣走后,她把项链扔到角落里,倒了一杯水走到阳台,沉默着看向不远处蓬勃茂盛的树木。
临近下午易启谦才处理好事务,本来想打南汐的手机,让她到餐厅吃饭。
想一想,又放下了电话。
连廊墙上悬挂着里约的地标,一幅列入世界新七大奇迹之一的耶稣山。
在这里,它被缩成小小的油画,巴西有一句老话,上帝用了六天造了个世界,第七天造了里约。
“可惜了,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这是南汐的话。
易启谦扶着栏杆往下望,想起那一次,就是在这里。
她身上只剩一件白衬衫,内衣早被他粗鲁地扯到床下,那是他第一次强迫她。南汐跑出来,半边身子往前探,他用尽力气把她扯回来后,看见她眼底彻骨的冷,“你再碰我一下,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自从那一次后,他就不敢再乱来。
他易启谦要一个女人,不要一个女人,从来都不需要什么理由。
可易南汐,南汐,她不爱他,也不需要理由。
没关系,他对自已说,总要给她时间。
易启谦进来时,看见南汐正盘腿坐在阳台上画画,细碎阳光落在画板上,她的烟放在嘴里,他走过去,沉默地看着那副画。
黑漆漆的山崖,一个人形张开双臂,后背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好久没看见你画画。”
易启谦拿走了她手里那根细长的烟身,捻灭在一旁的缸架里,“这么抽象,你画的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