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唯有奋力反抗。可是粗通武艺,连入门都谈不上的他,怎是这群受过训练的家丁对手?不过两三下,就被两个家丁抓住左右手,紧扣脉门,死死的按住。
“打!掌他的嘴!”
韩五夫人的气焰更加嚣张,叫喊的声音越发高了。
一个魁梧的家丁上前,左手抓起燕漓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右手抡起一根竹板,狠狠的抽在燕漓脸上。
“啪——”
这一板,打得燕漓眼冒金星,脸颊上刀割火烧般的痛。然而更痛的却在心里。
他想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他究竟犯了什么错?当初跟母亲花言巧语,山盟海誓的那个人,转身娶了贵族正妻,让他母亲被人指责一生,含恨而终。
他自己一直老实本分,却处处遭人白眼,从小就被人叫做“野种”。在铁衣坊里,最苦最累的杂活永远都由他做,却永远没机会自己铸一柄剑,甚至老剑师传授手艺的时候,都要远远把他支开。
“啪——”
第二记竹板狠狠抽在另一半脸上,把燕漓猛地抽醒。他抬眼望着面露狰狞的家丁,丝毫也不觉得这个卖身为奴的仆役比自己高贵,凭什么他就能狞笑着殴打自己?
“啪——啪——”
竹板一下接着一下,也不知抽了多少下,从疼痛到麻木,从眼冒金星到双眼模糊,唯有心中的怒火,越发炽烈。
铁衣坊中的剑师冷眼旁观,一个求情的都没有,甚至有几位幸灾乐祸,也不知这等惨状在眼前有何可乐。
燕漓紧咬牙关,屏住一口气,守住最后的尊严:死也不开口求饶。
“啪啪——”
耳边单调的竹板声,显然不能满足韩五夫人。她亲自跑来教训野种,结果这野种一声不吭,周遭连个叫好的人都没有,让她韩五夫人的脸面往哪里放?
“看来是掌嘴不够疼,不能让你这野种知道厉害!”韩五夫人尖叫道,“来人,把他拖出来,绑在铺子门口,用鞭子抽!韩淋,你亲自动手!”
毫无反抗之力的燕漓,被几个家丁七手八脚的捆住双手,绑在铁衣坊门口拴马柱上,接着又被一桶冷水从头泼到脚,红肿的面颊上刀割般疼,让他勉励又睁开双眼,盯视这眼前执鞭的韩淋。
韩淋同样十五六岁大,面容也和燕漓有三四分相似,正是韩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