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的顶头上司到了。你不去迎接吗?”燕漓道。
“漓叔……”
“看在谭家祖上,曾追随王爷南征北讨的份上。我给他三句话的机会辩解。”燕漓淡淡道。
韩希双眼寒光一闪道:“小侄明白了!”
说完,他转身向门外走去。只听背后燕漓缓缓说道:“往返的时间,不妨想想看,你——为何习武练剑?”
韩希身形一顿,脑海中映出从小到大的习武过程,神色带着几分木然,走出迟云观大门。
“末将韩希,供应统领大人。”他在迟云观门口,向跨马而来的谭文鄂抱拳道。
“韩希啊。”谭文鄂轻描淡写的答应一声,“你来的迟了。”
若换做往常,军规之下,韩希只能认错。但现在,他哪会把统领威严放在眼里?当下反唇相讥道:“昨日末将等了统领一天,今日难免懈怠了。”
“哼……”谭文鄂冷哼一声,威严训斥道,“看在燕大师面上,本统领饶你这次。”
说完,他跨马直入迟云观,身后的赤翎军也跟随进入,径直把韩希晾在原地。
若换做以前,韩希会认为这是惩罚。但现在,他只有眼角的寒光闪烁,不声不响的跟在谭文鄂身后。
谭文鄂在燕漓的小院前,翻身下马。
他身后的谭修,同时高喝一声:“南楚赤翎军大统领谭文鄂将军到,里面的人还不出来迎接?”
谭文鄂早有默契,当即大声呵斥道:“聒噪什么!燕大师面前,岂容尔等嚣张?”
赤翎军一众当即噤声。
谭文鄂满意的点点头,整整衣甲,带着数十个赤翎军,威风凛凛的迈进燕漓的院落。
整个过程中,韩希冷眼旁观,静看这一群“南楚精兵”表演,脑海中回忆着从小习武、南楚从军的一幅幅画面?
为何要习武?为何要练剑?
这个答案早已模糊,似乎每日练武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在军队,每日习武操演,时常上阵厮杀。为了保持军旅间的配合默契,纵有上乘传承,也只能私下练习,操演与战斗中,只能使用军旅招式。
那是一段艰辛的日子,不但军规森严,还经常被上司训斥惩处,短短两三年的功夫,就磨去了他全身棱角。从那时起,他每日只是习惯性的练武,人偶般服从命令,从来没想过为什么。
那么,在从军之前呢?
他是韩家的少年天才,十五岁就突破养气,达到淬皮,为韩家征得无数荣耀。十八岁的时候,已经是淬皮巅峰,被认为是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