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但其上臂的角度与斯诺顿并不相同,难道是来自南方诸国的贵族吗?在世代忠良的库德兰家族,这可绝非良配,甚至。要比那个纨绔子达维德,还要更恶劣一些。
“一个朋友,”马车开动。渐渐远去,整条街道都变得空旷而安静,只余下滴答的雨声,以及车轮辘辘的回响,少女呆立片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打起精神问道,“祖父大人就寝了吗?”
“尚未。”老管家一边为她披上外套,一边回答道,“老大人此时,应该还在花厅听曲。”
“我要立即见他。”费妮很少用这种语气说话,她摩挲着袖中那几页桦皮纸,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半靠在车厢壁上,静静听完达尔尼昂的汇报,阿莱格里摆摆手,示意无碍,
“未婚夫妻之间,偶有书信来往,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费妮也是有分寸的人,不至于因此出什么岔子。”
“老师与费妮小姐,真的有婚约在身?”达尔尼昂挠挠头,颇为不解。他可是记得,前几天拜访库德兰老将军时,阿莱格里回忆了半天,才勉强想起费妮小姐的名讳。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明白吗?”阿莱格里正在闭目养神,睡意上涌,神志都有些朦胧,回答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其实费妮小姐也挺不错的,”达尔尼昂坐在车窗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道,“有了库德兰老将军作为外援,河谷的压力会减轻许多……”
“乱讲,”阿莱格里打断了他,压低声音道,“费妮小姐心中另有所属,此次也不过是演场戏,你莫要到处声张。”
“我晓得了,”达尔尼昂话说一半,突然半信半疑的望向了他,“老师,你不会是怕奥妮莎小姐生气,所以才故意否认的吧?”
“呃……怎么可能,”阿莱格里被噎的一愣,立即辩解道,眼看达尔尼昂还不相信,他一把将其拉过来,神秘兮兮的道,“我告诉你,你别泄露出去,其实费妮小姐的意中人,正在河谷之内。”
“我知道。”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