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多谢提醒。”阿莱格里深深望了她一眼,向后退去,直到撞在了“风之障壁”上。
“退后。”法德雷瓦沉声说道,他要打开缺口了。
克莉丝汀娜拉着奥妮莎,快步向后退去,卢比昂率领几名“血蔷薇”密探,护在了长公主殿下身前,以防阿莱格里狗急跳墙,不过有法德雷瓦在,这只是摆个姿态罢了。
范?辛克尔负手而立,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而在远处的宫阁下,图兰泽从窗户内探出半个身子,正不断挥手,与其道别。
多么荒诞的画面啊,最终送别自己的,居然是才认识了几天的家伙吗?阿莱格里如此想着,同样挥了挥手。
随即,他闭上双眼,毫不犹豫的向后一仰,跌落云端。
这是伊恩与托尔姆交界处的一座矮山,距离费伦曼城大约百里。
草草扎就的营寨,扼守着最为险要的山道。在传令官的引导下,达尔尼昂匆匆走上石崖,见到了浑身血污的迪奥斯。
“他们说,阿莱格里忤逆,是怎么个忤逆法?”显然经历过一番苦战,迪奥斯身旁的大剑上,布满了锯齿般的缺口。
“不是老师,是奥妮莎与布亚达人勾结……”达尔尼昂将河谷之变尽数道来,稍一犹豫,还是询问道,“将军,是斯诺顿人袭击了你们?”
迪奥斯默然点头,若非友军偷袭,他们也不可能败得如此之惨,最后只余下三千残兵,退守此地。
“是我……来晚了。”达尔尼昂叹了口气,他赶到费伦曼境内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循迹追来,方才找到迪奥斯他们。
“不怪你,是我大意了,早在事变当夜,我就察觉到不对,但探报迟迟未来,我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因此才疏于防备,”迪奥斯摇了摇头,浓眉皱起,“你说,阿莱格里是被布亚达人带走了?”
“是啊,生死未卜。”达尔尼昂神情一黯。
“不会那么容易死的,”迪奥斯沉声说道,“你此去布亚达,务必注意安全,若是没有头绪,可以奥妮莎为突破口。”
“我明白,将军。”达尔尼昂点头应下。他们皆非多话之人,一时相顾无言,恰在此时,一名中年贵族冲了过来,急切的问道,“可是河谷来人了?”
“费伦曼侯爵?”达尔尼昂思索片刻,方才记起此人的身份。
“我儿子,纳达,他怎么样了?没出事吧?”费伦曼侯爵眼中密布血丝,心焦如焚。他本想为幼子,找一个安全的庇护所,没想到却将其推入了火坑之中。
“还活着,不过那一夜事态危急,他随阿芙拉往东去了,至今未归。”达尔尼昂如实答道。
“这,这……阿芙拉是谁?”费伦曼侯爵很想指责对方,当时阿莱格里,可是答应照顾好纳达的,但转而想到。连阿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