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下的令。

    下面人的质疑，章天放到关押李鑫的分局后自然也了解到了，手下人没有查到任何证据同样让他头疼，他甚至于质疑秦扬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审讯室里，已经有警察在给李鑫录口供，当听到警察问起他女朋友怎么突然失踪时，李鑫心里震动，脸上却保持镇定，因为他也意识到警察好像没找到什么证据，这对他而言是好的。

    “秦扬，我们找不到证据。”

    章天放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秦扬，道：“你确定他杀了人？他是有一个女朋友暂时找不到人，可也就失踪了15个小时而已，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死亡。”

    接到章天放的电话，秦扬也有些意外，他没想到那个面包车司机处理得这么干净，竟然一点证据都没留下，他淡淡道：“章叔叔，这样，你把电话交给他，我跟他说几句话。”

    虽然不知道秦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章天放还是让分局的下属将自己的手机拿进了审讯室。

    李鑫看到一个警察拿了个手机让他接，他一脸疑惑地拿过，‘喂’了一声。

    可就是这一声后，他的脸色先是一变，紧接着就无比苍白，他原本就夹杂着几分惊惧的瞳孔更是浮现出骇然之色。很快，电话另一头的人好像又说了什么，他连连狠狠点头，“是，是，我自首，我马上自首。你可别急着把证据交出去啊，求你了，求求你了，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耳边传来‘嘟嘟’声，李鑫将手机还了回去，他看向眼前录口供的警察，道：“警官，我自首，我自首……我把自己的女朋友杀死了，还把她的尸体运到‘连南市’市郊埋了。我现在就能带你们去挖出来，现在就能去。”

    李鑫的变化，让审讯室里的两个警察都是目瞪口呆，特别是录口供的那位，更是觉得李鑫接了电话后就要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李鑫甘愿认罪呢？

    在这个警察的心里，无比好奇。

    他看向拿手机进来的同事，问，“这手机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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