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汝自来吧。”
朱雀狐疑视僧恶一眼,心想:“此恶僧,打何鬼主意,吾毒医双修,怕汝不成?”眼见确实口渴难耐,遂小心接过竹筒,后退几步,倾出竹筒,让水斜泄而下,飞快接饮几口,将竹筒扔还僧恶。
僧恶凝视朱雀之身影,心湖微澜乍起。多日以来,朱雀之聪慧与神秘,甚为撩人。其独特气质,于这血腥争斗之江湖,恰似一朵盛开幽兰。僧恶忆及往昔与朱雀之诸般交集,其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如在其心中播下欲望之籽。方才闻知朱雀身怀厉害毒药,却又对其递来之水毫无防备而饮下,此般情境,令僧恶心中邪念愈盛。彼始觉,朱雀恐非如表面那般难以亲近,许在这无人之密林,可遂长久以来之欲望。
僧恶眼见朱雀喝下竹筒之水,神秘一笑,坐于巨石上,看着朱雀温和一笑,曰:“雀首,吾在门里这么多年,亦一直没机会看到汝之真容,心中好奇。听门众言,汝是极丑女子,吾独不信。今夜此中无人,能否让吾一睹真颜?”
朱雀怒曰:“吾之美丑,与汝何干?”僧恶邪魅一笑,曰:“近日吾修习本门神功,欲求突破,然此功需男女双修,久缺机缘。汝可否助吾一臂之力?吾亦可传此功法于汝,保汝功力大增。”朱雀叱曰:“断了此念。”
僧恶面上露出淫邪之笑,步步向朱雀逼近。朱雀心中陡生惧意,未曾想僧恶竟如此大胆。其脑海中诸般应对之策飞速闪过,却又一一被否。朱雀深知此刻身处险境,孤立无援。其心跳如擂鼓,竭力使己镇定,然身体却不由自主微微颤抖。朱雀怒目而视僧恶,欲以眼神震慑之,然僧恶丝毫不为所动。心中暗忖:“此恶僧,竟这般无耻,吾断不能让其得逞。”
朱雀虽心有惧意,然仍强作镇定,叱曰:“二护法,切不可忘己之身份。若敢对吾无礼,门主与大护法必不轻饶汝!”
僧恶嘿嘿一笑,曰:“小美人,门主与大护法安能知此处之事?且汝今无幽梦无痕散,料想亦奈何吾不得。乖乖从吾,好处必不少。”言讫,遂伸手欲擒朱雀。
朱雀身形一闪,向后退避,同时扬起手中药锄,切齿曰:“汝这恶僧,休得放肆!吾即便拼却此命,亦不会让汝得逞!”
僧恶见状,脸色一沉,冷哼曰:“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吾不客气!”言罢,身形如电,朝朱雀扑去。
朱雀奋力抵御,二人恶斗数十回合。本其功力与僧恶相若,然随真气运转,忽觉浑身炽热,眼见一口真气愈发提之不上。勉强又支撑数合,便为僧恶所制,药锄亦坠于地。
朱雀怒叱:“汝究竟予吾下了何药?”
僧恶点朱雀麻穴,旋即将其抱起,横置于巨石之上,哂笑曰:“此乃僧爷独门秘制之痴情丸。一旦服下,若无解药,便会春情萌动。一个时辰之内,若无与男子亲合,必将筋脉寸断而亡。若有男子相亲,则此生对此男子忠贞不渝。”言罢,一把扯下朱雀采药人之面具。
月色之下,朱雀那绝美之肌肤与面庞展露于僧恶眼前。
僧恶喜不自胜,仰天大笑曰:“世人皆传朱雀乃丑女,唯我不信。今日一见,果真是苍天有眼呐!”
朱雀悲愤交加,清泪盈眶,奋力挣扎,奈何穴道被点,浑身无力,又羞又气。低声哀求道:“二护法,求汝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