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难忍。”
单月婵端着和气的笑,却不达眼底,“御医说无法治愈,只能小心将养着。听闻老夫人也病了,难道是和咱们夫人一样吗?”
她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盯着齐知府,半点不露怯。
单月婵虽说只是低阶女官,但在乾清宫当值,平日里接触的都是这个皇朝最顶端的那拨人物。
蕴养出来的气势,唬的齐忠年冷汗涔涔。
“是是,单姑姑说的是。正是和萧夫人一样的病症,要好好将养呢...”齐忠年抹着汗,加重了‘将养’两个字。
单月婵笑容立刻扩大:“那就劳烦齐大人替我们问候老夫人。时候不早,我们该回去伺候夫人了。”
“是。”齐忠年提着的心总算放下,笑道:“单姑姑慢走,芍药姑娘慢走。”
芍药捧着匣子坐在马车上,都还是晕乎乎的状态。
齐衡去世前,她只是萧岚语身边的二等丫鬟。去世后更是和萧岚语一起受罪,哪里被这么尊重对待过?
尤其那人还是齐府的一家之主,从四品大官知府老爷?
以前见了她都没资格说上一句话,对方更是不会给她这个小婢女一个眼神。
刚刚却被客气对待!
知府大老爷...喊她什么来着?
‘芍药姑娘慢走’?
天呐!她怎么觉得身体都轻飘飘的,像是醉酒了!
单月婵忽然发问:“芍药,最后听懂我和齐知府在谈什么吗?”
芍药立刻从恍恍惚惚的状态醒来。
嗯?他们刚才谈什么了?不是在互相客套,问候老夫人吗?
但肯定不是,不然单姑姑干嘛多此一举的问她。
她老实摇头,“不知。”
“齐知府答应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单月婵笑盈盈的道。
简单来说,就齐知府答应,让老夫人体验曾经萧岚语受过的罪。
这对单月婵来说,才是来齐府的重要目的。
光赔点钱怎么能够?主子受的罪,是钱能买回来的?
直接死掉也便宜她了,必须要她承受主子曾经受过的苦难!
“原来如此...”芍药茅塞顿开,在短暂惊诧过后,只觉背后浮起一层冷汗。
两人当着她的面,三言两语就定了老夫人的未来,她却毫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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