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校尉,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房遗直脑海中思索着他们目前掌握的线索,表情凝重道:“那些客人已经不可追踪了,而张成墨又是贼人同谋,他连衣服都带走了,明显藏了起来,不可能会露面,两个与贼人有着直接联系的线索都断了,这该如何是好?”
得益于房玄龄的教导,房遗直的大脑从未有一刻清闲,所以他一直不断的思考着如何破局,可结果,却发现唯二的两条路,全都断了。
这让他难免有些焦虑。
只觉得这个贼人当真太过狡诈多端,对方在他眼里,就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棋手,已经将一切都筹谋周全了,这样的人,可能会在审问中露出马脚吗?
如果不会,岂不是他们连最后一条路也没了?
那他们找到的三十五人范围,不也是没用了?
“别着急悲观。”
谁知这时,陆鹤鸣却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想要不留痕迹,是不可能的——”
话还没说完,陆鹤鸣声音忽然一顿。
“手上的感觉怎么有些奇怪……”
他疑惑的看向房遗直的手臂,然后不由一愣。
只见房遗直的右臂,正无力的垂着,随着房遗直身体的晃动,那只手就好像是一个摆件一样,也跟着摇晃。
“房郎中,这?”
房遗直额头上是豆大的汗珠,他抬起左手,抓着右臂,用力一怼。
只听咔的一下,右臂恢复如初。
房遗直这才长出一口气,抬起手擦了下额头的冷汗,微笑道:“没事,李尚书上任第一天,为了对我表示亲切关照,没控制住力度,导致我的右臂当场脱臼,半月之前,李尚书对我的办事效率很满意,又拍了拍我,肩膀又脱臼了……自那之后,我的肩膀就很容易脱臼。”
“陆校尉别担心,我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可以迅速将其复位。”
陆鹤鸣:“……”
陆鹤鸣心中有太多的嘈,一时不知该怎么吐。
房遗直悲伤的吐出一口气,回想起脱臼之前陆鹤鸣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