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试三月,一月底,各地举子陆续上京。东京也变得更加热闹起来。有以文会友的,有品茶吟诗的,有酒中寻对的。不过欧阳都没有参加,甚至连杭州举子们邀请的酒宴也没有参加。他现在还在惦记着李师师。
支开欧平倒是去了两次,只可惜一次人家有客,只拿回了包裹。第二次人家身体不适。而欧平则是惊叹欧阳在一个多月捞了那么多钱。至于公主,一直都没有派人来骚扰过欧阳,如同一早大家都不认识一般。欧平倒是提议去看看小青,欧阳对他说,人家现在日子过得不错,就别去打扰人家。
就在临省试的前几天,李师师竟然派了人过来邀请欧阳,这让欧阳大喜。
“公子,觉着怎么样?”李师师一曲清心咒完毕问。
“不错!”欧阳苦笑。如同考驾驶执照一般,欧阳对考官的兴趣不大,也没心思惦记考试的过程。他想要的就是拿本证。保不齐哪天穿越了回去,自己就可以在警署吹牛:本督察和李师师上过床。他不好色,但人总得有追求。
反倒是李师师道:“看公子似乎很惦记着师师这残破身子,但看公子又非急色之人,不知可是另有缘由?”
“有!”欧阳坦白道:“我的第一梦想就是你一夜欢好。”
“公子倒也有趣。”李师师无由叹口气:“恐怕要让公子失望。自公子上次走后……”
欧阳听完骂了声娘,原来前些日子周公子因为自己的情人接客,所以写了首酸词。后来师师不小心当徽宗面唱了出来,徽宗大怒,将周邦彦周公子差点流放。这事以后,妓院不敢再让李师师接客,有权势的王公贵族也只能回避三舍。她的矾楼门前已是冷落车马稀。现在不仅妓院不敢让她接客,就连她自己也不敢接客。
“死皇帝。”欧阳怒,竟然灭掉自己第一个梦想。不过从师师说来,这女子还是不错,她冒着风雪,不怕得罪皇帝清早去送周邦彦。一杯离别酒,断了两人的情义。
李师师大惊:“公子,莫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