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那不就是宋徽宗吗?
一背对欧阳的道人团坐在地,身子也不转道:“居士远来辛苦,请坐,看茶。”
“多谢仙长。”
两句话后,两人开始沉默。王文卿闭目打坐,欧阳闭目养神。从中午一直到日落,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初灯时分,王文卿才缓缓道:“居士养气之修为,似乎和年龄不太相符。”
“求人之时,理当恭敬。”
“贫道乃一方外之人,虽入了朝堂,但无心过问世俗之事。”
“那道长可知你食五谷之物何处所出?”欧阳再道:“你身之遮羞之布何处所出?你无生产,却衣食无忧,可知何处所出。”
又一阵沉默后,王文卿:“居士有何事,请说。”
“事情是这样的。”欧阳把花石纲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文卿听后轻摇头:“皇上所行,不是贫道所能干涉。”
“只要仙长听我安排,就可救百条性命。”
“碌碌凡尘……”
“你母亲被绑架……”靠,油盐不进,非逼自己用这招。
“看居士必然不是对无辜下手之人,否则必然不会为百姓死活快马到京城,还得罪贫道。贫道之母想必应当安全得很。”
“本县当然不会,但不是本县干的。”
王文卿听出欧阳的杀意后转身,和欧阳眼睛对在一起。王文卿眼神清澈,在其中读不出喜和怒,欧阳眼神洞察,如同苍鹰一般。王文卿叹口气道:“贫道真未想到,轰动东京的状元郎有如此犀利的眼神。”
“所以人家都叫我犀利哥。”欧阳轻笑下道:“本县也没想到,仙长确实身有不食人间烟火之气度。本县一直以为,但凡是教,必然六骗四诈,没想还有真人。”
“鱼龙混杂,并非无龙。”王文卿问:“居士就不怕贫道帮完你后,秋后算帐?”
“为了百姓,一死而已。”这当然是胡扯,其实就两项选择,事后卷款跑路,事后卷款继续当知县。不管怎么样,款是要卷的,为百姓谋福利的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