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抓掉两把头后痛苦道:“行宫勉强可以解决,把衙门大门移个地方,公堂改造一下,连同我住所,让人把游泳池填了,后门拿两块木板一隔拉到巷子圈地,公堂外再圈点,对付能凑上两亩大小,而后再朝右边打穿马厩,应该可以凑到三亩。把马送到郊区我那印刷厂先养着。”欧阳道:“还有饮食标准,这水要到四十里外去提,二十里外是悬崖,难度太大,让大家拐弯饶远路去五里外的清河拉就可以,但必须绕四十里,否则出问题不好交代。食材挑剔归挑剔,但阳平货足,还整的起,泔水还可以卖给养猪场创收,收点成本也好。还有黄土什么都不是问题。现在问题是本城就六家客栈,加城外正在建设的两家,实打实就八家,客房数量就两百来间,而且没有一间符合大臣们标准。”
“数量不难。”甘信道:“那暂时租借民房。但是这要求的大小……”
“不管了,多大的人,一个客房也塞不进去。甘信你上表说一声就是。再墨迹让他们不要来。”欧阳不爽道:“来一趟整到鸡飞狗跳。”
欧平一边插嘴道:“少爷,他们这一来一去,即使他们报销了一些,但我们可要贴非常非常多钱进去。”
“要不找个人冒充金国使者,拉住皇帝让她别来?”欧阳天马行空。
展铭不理会他扯淡道:“我这边可以去州里借三千把人维持外围治安外加运输,但是这也是一大笔开销。总不能让人不吃饭。一个人每日就算3o文伙食费,三千个人一天就是九十贯。万一呆十天,光伙食费就要九百贯,还有住宿费用,一点补助还是要的,免得州里说我们不够意思,这块怎么也得就得两千贯。”
甘信道:“黄土现在一方是八十文,再加雇佣工人铺洒,这一块预算最少三千贯。有部分食材要从东京运输,以十天量计算,大概需要三百贯运输费,运水需要一百贯。衙门移动址需要一笔钱,修葺行宫还需要一笔钱。拓宽街道,必须拆除部分建筑,赔偿也需要些钱。还有制作工艺品送给大臣、大内。各大臣还得雇佣向导……”
欧平道:“如果皇帝心血来朝,要下乡去看看,这一动又是需要一大笔钱。到了乡里的接待费用,雇佣长者陪她傻了的唠嗑费用,雇佣劳动力夹道欢迎费用,补助停止生产损失的费用……”
“停!”欧阳头疼问:“大概需要多少?”
甘信翻白眼掐手指,好大一会后才说:“最少也得准备一万贯,这还是皇帝不下乡,只呆十天。如果要下乡,最少再加三千贯,她要是每乡都走一遍,衙门基本就得破产。另外按十天来算,本县的生产能力将大大受到侵害,还有新城墙总得修个样子吧?她到后倒是七月农闲,可是我们准备却是在六月农忙……”
“一句话,最好她不要来。”欧阳道:“她一来,阳平鸡毛鸭血。”
“那是,就说他们是二十日到,那二十日那天就要封东街一天,所有到新城的货物要转南门出去。而新城出的货物也要转南门。本来我们阳平交通就很紧张,突然没事多了这么多轿子,严重扰乱了当地的秩序。还有他们在阳平时候,路就是他们霸了。大人也知道,我们是牛车马车接连不断,非堵死不可。”
欧阳摸下巴:“赔本的生意,咱是不做的。现在皇帝自己送上门来,我们不做点文章就白亏了我们这些人。贴多少钱,我们都得赚回来。”
“怎么赚?”
“后天见报!”
……
皇家报阳平专刊。九公公解释道:“就是专门为阳平加的刊物。上面说,欧大人将在七月下旬举办男女皆可参加的阳平钱庄全民运动会。项目有:射击、举重、游泳、划船、赛跑、蹴鞠、打架、跳远、跳高、登山……民强则国强,健身少病,本着如此精神举办本次运动会,本运动会由阳平钱庄冠名举办,阳平酒业为唯一指定运动会酒精饮品,阳平民窑为唯一指定使用瓷器,阳平养鸡场为唯一指定用鸡类食品,东南茶叶商业协会为本运动会唯一指定茶类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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