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风正在洗澡的欧阳边上汇报工作顺便负责递毛巾,其实这不是他的工作,但是没办法,只能兼着。这想想,朝里的二品三品大员,自己采访的时候都要整理清楚,而后泡上好茶接待自己。再看这八品官面前待遇,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要么怎么说县官不如现管,要知道这属于义务性质,不带有补贴的。
“阳平这边都还平静,没有生命案,但有一起恶虎伤人之事。后查到那人只是被野兽夹夹了腿,纯属民间谣言,已经澄清,肇事者三人仗责。朝内最近两个月没有人再议论阳平的事。几个内阁大臣和枢密院的最近很忙,一天三次朝皇宫中跑。童贯被皇上召了回来,呆了三天就走,想采访他,但是他客气说,以后再说。”李逸风道:“蔡相六十大寿,估计到时候宾客不少五百人。许多地方官都携带礼物亲自上京。皇上还亲自书写了大宋名相四个大字送予其祝寿。”
欧阳问:“沈咩呢?”
“还没回来,本来按照海程应该前几日就该到达,可能海上行船不易。另外第一批军火总价四千贯已经在去辽国路上,大人应该有撞上才对,估计还五日就可以到达边关。”李逸风想想后再道:“还有一件大事,惠兰姐她怀喜了。”
“哈!这是好事……也是坏事,要找人对付她的工作。还有吗?”
副总编……李逸风流了下口水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展大人对梁红玉父亲有疑心,怀疑其曾经是朝廷官员。特意让小的查了吏部的资料,但是没有现。”
欧阳点头问:“展铭对你说什么?”
“没说,就让我帮忙查下。没说原因也没说事。”
“李社长,阳平有人来找您。”一名记者在外面喊道。
欧阳道:“你先出去,我就来。”
……
欧阳默默听完衙役的汇报后问:“查兵部?展铭怀疑这女子是为武将之女,为了报仇而混在我身边,借寿诞之时动手报仇?”
“是!”衙役回答。
欧阳交代:“小李,拿我名刺到枢密院,请张玄明大人帮忙查查。”
寿诞开始的前一天,梁红玉和白莲携两名衙役带了礼物来到了皇家报东京总社。稍微休息一会后,欧阳就派人传话将梁红玉单独请了过去。
“话说池州有一名梁姓五品武将,其父亦为将,有一子亦为将。三年前,太上皇当政,花石纲流毒,百姓造反者一年数起。话说有一伙千人暴匪突急攻池州某县,接报后梁将带了两百人星夜前往守卫。两边交战多日,贼众愈大,梁将不能支。而援兵迟迟不到。无奈梁将只得撤离。但未想,回到池州后现,由于其离开,致使池州空虚被一路贼匪攻破,知州通判皆身死。此事朝廷震怒,王黺为使到池州,将梁将父子下狱,而后论败将失职之罪斩。其妻其女充为官奴。梁将有女名梁红玉,被充为京口营激。这边有点怪异,据说梁红玉到现今仍旧没有接客,说是军中有人秘密吩咐乐营。而其母虽然在东京造作局,但也因为有人吩咐,未有体力劳作。时间太紧,本县还真不好查此人是谁。”欧阳笑问:“我说,这和你同名同姓的人,你认识吗?”
梁红玉睁着一双大眼睛迷茫回答:“不认识。”
“昨天晚上本县去看了梁妻,身子不错。本县已经以军厂名义。托了点关系将梁妻送到了阳平。梁妻感激之中对本县说,其女流落乐营,面色白嫩、眉如新月,朱唇小口……本县就纳闷,这乐营中不都是长这样的吗?”欧阳道:“但本县还真有点本事,这点本县很佩服自己。在开封的乐营之中,本县的人找到了认识梁红玉之人。此人上月才派到东京,据她说,两个多月前,梁红玉突然逃离乐营,而后不知所踪。”
梁红玉笑道:“大人,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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