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问:“陛下很着急吗?如果陛下着急,微臣可以回去通报大人,改在明天辰时。”
“就三天后。”这是谈判,不能弱了气势。
刘锚在一间阴森屋中看一张纸,他的不远处是血肉模糊的西夏使节吴巴达。刘骑把纸扔在一边道:“你说这些根本没用。直接说吧,我需要西夏兴庆府的情报。比如现在驻军多少驻军方位,官员名单、私奴武装能力、官员性格、当地有影响的人物等等,你懂我意思?”
吴巴达咬牙道:“你们是借派遣和使通知韩世忠之时,递上这份情报吧?你们根本就不想和谈是不是?”
“我看你根本就不想招。”刘骑吩咐:“来人,上剐刑,每一钱肉保证割足十刀以上。”
“畜生,亏你等还是礼仪之邦,两军交战,不伤来使,你们不知道吗?”
刘铸笑下:“仁义道德谈了几千年,越谈越吃亏,而今本将要换换谈法,为将者心不狠手不毒,如何为将。仁者无敌,你还是死后去找孔圣人聊吧。我如果是你,就实在拿了这一千贯到宋朝里做个富翁,免得这般遭罪还不落好。”
刘锚出门,欧阳正靠在屋子外晒太阳,欧阳一见刘骑脸色就笑着安慰:“哪那么容易,这个可是重臣,又被儒家洗脑,总要有点耐性。
当然如果他不是嚷嚷自己乃是西夏的军机重臣,也不至于受这样的罪。”
刘锚道:“我还一直以为大人不赞成用大刑。”
“对百姓能不用就不用,但对他用大刑就等于救我宋军百多将士。再说平时高官厚禄养着,总是要有点代价的。”欧阳道:“这个李乾顺也真是的,礼仪之邦,不代表所有人都愿意讲道理。再说按照大宋律法,没有禁止对他国使节上大刑的说法。至于什么不伤来使,也没有明文规定。”
“怪就怪他太有价值。”刘骑性子是宋将中的异类,他为追求胜利可以不择任何手段。他不惧骂名,不惧得失,甚至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刘骑吩咐:“你们听着,没我和欧大人的手令,即使天兵天将来了,也不得入内。”
“是!”一干亲兵同声喝道。
“大人,小酌两杯?”
“好,我们也计较计较和西夏人谈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