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道:“其实红玉真正希望的是驰骋沙场,如官人那般,一破质子军,二破铁鹞子。那是何等威风。”
“战场凶险,死活都在一念间。你这性子刚烈过之,实在不适合沙场领兵。”欧阳不知道的是,历史上梁红玉战死沙场被割了级,不过三十出头年纪。欧阳道:“再者,真正打仗冲锋陷阵只为下等,运筹帷幄为中等,上等乃是兵不血刃。你官人我不爱看死人,白花花的尸体让我看了感觉很有罪恶感。”
“但官人又知道,打了看得是别人尸体,不打将来看的就是自己的尸体。”
欧阳点头:“所以打仗为下乘,你也别天天惦记着去沙场。我舍不得。你天生神力要是没地泄,我们就多在床上教练教练。”
一听这话,粱红玉脸色有点难看:“官人,这么久了,肚子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没有是正常的。从东京回来,我是车马劳顿。而后呢你在危险期去了趟东京。回来就是安全期。不急的,你我都还年轻,再说我也没打算这么快当爹。”
“可是人家会说闲话。”
“哈,你这性子还怕别人说什么。夫妻和丵谐美满最为重要。”欧阳想想:“你要实在想沙场的话,你就帮忙想想,怎么挑出一名舰队将领。这将领统辖三万人,百艘战船,他必须具备哪些素质。还有,你父亲就是我岳父,曾经担任过押解漕运的将官,你应该也知道点水上东西。这舰队怎么编列,如何才能有最大战力。还有船和船之间如何联系。反正你现在在皇家报负责事情不多,有空可以考虑考虑。对了,我哥捎信给我,说伯母身子不好,卧床半年,就是朝廷立功德亭时候,被抬了出门一次。这年后,左右要没事,你和我回老家看看好不好?”
“我去,不合适吧?”粱红玉为难。这上酒场小妾可以,但回老家拜祖,估计自己身份是不行的。
“回去老家就是把婚事办了。给伯母冲冲喜。不许废话,就这么定了。名不正言不顺。惠兰和我说你面上不说,但心里有时候还是凄苦的。”
“哪家官人会对自己小妾如此好?红玉早就满足。至于……”
“就这么定了。”欧阳有点不耐烦道:“从东京回来后,这媒人跟流水一般。今天说是东京某官的独女,天姿聪慧,贤良孝顺。明天说是哪个封疆大吏的最宠爱的女儿。他们也不想想,你官人我就从八品的货色,哪有那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