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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整支小队终于带着司空伯文赶到预定撤退地点时,手表上的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五点半,在远方的天空中已经隐隐透出一丝鱼腹般的惨白。这里明明距离赤道只有两百多公里,但是夜风却清凉舒爽得让人精神为之一振,大大冲淡了因为高速奔行,而带来的燥热。
仰首眺望,在夜幕的掩护下,一架即可以在战场上实施火力压制,又可以担任人员输送任务,全身都涂上虎皮花纹的米-24雌鹿武装直升飞机,在空中划出一道隐含天地致理,所以看起来特别优美的轨迹,以他们站立的位置为目标斜斜降落下来。
螺旋桨高速旋转,直冲到地面的气流吹得沙粒飞溅,打在脸上火辣辣的作痛,登上这架可以搭载八名步兵的米-24武装直升飞机,看着司空伯文被安置到机舱内最舒服的位置,披着一条军绿色毛毯,小口小口轻啜着驾驶员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热饮,脸上已经浮起一片淡淡的红晕,精神也随之好了很多,师少鹰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
抱着怀里的轻机枪坐在一个窗弦旁,遥遥望着阿尔戈夫小镇南侧仍然在翻腾的火焰,身体一松懈下来,身上二三十道擦伤和划伤,再加上几天前从高空跳入海面造成的挫伤,混合在一起的疼痛就立刻变得明显起来。
全身每一处都在疼,疼得就连他的右手小尾指都在微不可查的轻轻颤抖,师少鹰慢慢吸着气,把身体微微蜷曲起来。
身上的伤虽然很疼,但是他很年轻,毕竟还会好的。
最重要的是,结束了,他和司空伯文在索马里的旅行,终于可以结束了。
师少鹰回过头,凝视着司空伯文那低垂的脸,还有她那长长的,正在轻跳的眼睑。从他们两个人踏进摩加迪沙国际机场,师少鹰被捕入狱那一刻开始,到现在才不过是短短的十几天时间,可是他们两个人就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 --